看見肖春生和朱靜靜已經走遠,周副廠長走向了李夢然所在的屋子,開門進去發現,李夢然一臉淡定的坐在屋子裡的椅子上,雖然她看是滿身狼唄的樣子,依然能看的出來是個長相清麗,氣質不俗的女子。
讓他這個有特殊癖好的人勉強能接受。
李夢然顯然注意到了周副廠長的到來,她緩緩抬起頭,目光與周副廠長交彙的瞬間,沒有絲毫的畏懼或驚慌,隻有淡淡的疑惑和冷漠。
“你是誰?為什麼要把我弄到這裡來?”李夢然的聲音清脆而堅定,沒有絲毫的顫抖。
周副廠長臉上的笑容愈發淫邪,他慢慢地靠近李夢然,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我是你的周哥哥啊,隻要你跟了我,保證你這輩子都能過上吃香的喝辣的生活。”
李夢然皮笑肉不笑的說:“謝謝你了,我牙口不好,享受不了你這份福氣。”
這一副尊容狗見了都得拔腿跑,大餅臉,之麻粒大的五官,四肢粗短,比她還矮,全身加起來得一百八十斤吧,他父母至少得罪了十幾輩祖宗才能生出這麼個誤會。忍住沒吐已經是她最大的極限。
眼見他走的越的越來越近,請原諒她,忍不了了,從空間拿出之前用布條包好的木棍一棒子朝他揮去。
可憐的周副廠長,還在驚訝她的手上木棍從哪來的,人已經被敲暈過去。
還沒走遠的兩個人聽到了一聲慘叫聲還以為周副廠長得手了,也就放心了,看著手上的證明紙張寶貝似的貼身藏好。
在這坨肥肉進來之前,她已經用靈泉水擦拭過自己的腳,現在已經不影響行走。
真是不中看也不中用的家夥,戴上手套把他的手腳給綁住,嘴巴裡塞進了一塊破布,果然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她忍著惡心把他全身上下摸了一遍才摸出五十塊錢和一塊手表。
啐了一句,死窮鬼。
從空間裡拿出一盆冰水朝周副廠長潑去,見人悠悠醒來還沒完全清醒,就開始一頓操作猛如虎,能做出讓人誘拐兒童,少女的人能是什麼好東西,不用問,乾就是。
一頓猛力輸出把今天在肖春生和朱靜靜身上受到的窩囊氣都還回去,看著斷一條腿和下半身流了一灘血水的周副廠長,她渾身舒暢,可以開始盤問了。
把他嘴巴上的破布拿開道:我問你說,敢有一個字是假的,我就扒了你的皮。
你叫什麼名字?在哪裡工作?家住哪裡?
周副廠長已經疼到快背過氣去,隻能老老實實地回答:“我叫周大王,在石頭公社的肉聯廠工作,家住在離肉聯廠不遠的xxx號一座帶院子的房子裡。
周王八!
肉聯廠她是知道的,附近的幾個公社的肉是這個肉聯廠提供的。可想而知裡麵有多少油水。
又是一棒子把他敲暈,精神力感應了一下這座房子,發現還有彆人,她再次把自己全身都擋的嚴嚴實實的,推了推門發現上了鎖,裡麵的人也聽到了,傳出敲擊聲,門從外麵被暴力破開,發現有好幾個人在裡麵,打開門之後她就轉身走了,她後麵還有事情要做,這些人是走還是留,她不關心。
扯了扯自己的衣領,怎麼感覺有點熱,從空間裡拿出一杯冰水下去感覺自己又可以了。
根據周副廠長提供的地址,她順利地來到了他家。站在門口,她不禁嘖嘖稱奇,這肥豬的小日子過得可真是滋潤啊!他家竟然有四間寬敞的房子,還有一個這麼大的院子。這些青磚瓦房修建得真不錯。
她用精神力感應了一下,心中暗喜,這是什麼運氣啊!家裡居然一個人都沒有。於是,她毫不猶豫地摸黑翻牆進入了院子。一進去,她就感覺到了許多寶貝的存在。
她來到了第一間屋子,根據她的感應,這裡應該是那肥豬的臥房。這間屋子大概有四十平方米左右,裡麵還隔出了一間書房。她走進書房,用精神力感應到書房的隔層裡藏著幾個箱子。懶得去找開關,直接運用隔空取物的能力,將那幾個箱子收進了她的空間裡。
在書房的桌子上隨意翻了翻那些書籍。突然,一個壞心眼湧上心頭,她從空間裡掏出兩本外文書籍,然後把它們放在了書櫃的最上麵。
隨後,如法炮製,把其他幾個房間也都“光顧”了一遍。在花園裡的一棵桂花樹下,又找到了不少好東西。這個年代的人似乎都喜歡在花園和廚房藏東西,而且藏的地方都差不多,這可真是太好找了!
全都收了就當是安撫她幼小的心靈受到驚嚇的賠償。
今天她怎麼這麼不對勁忍不住又喝了一杯冰水平複一下內心的燥熱。
在空間裡有用毛筆字寫上肉聯廠周大五,在某某屋子裡關押婦女等等大字報貼在了公安局的大門外麵。
又在革某會貼上,肉聯廠的周大王家裡收藏外書籍,這群厲害的家夥還是不聞著腥味就能找到魚。
做完這一切,她就開始往勝利大隊走去,這時已經接近深夜,她不知道的是隊裡的人已在山上找了她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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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剛從部隊裡休假趕過來的蕭時嶼也是急的去公安局報公安。
就在這時,李夢然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身體也變得越來越沉重,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她努力想要站穩腳跟,但雙腿卻像被灌了鉛一樣,怎麼也不聽使喚。
過了好一會兒,李夢然才如夢初醒般意識到,這一切恐怕都是肖春生那個王八蛋搞的鬼!媽蛋,他一定是給自己下了藥,所以自己才會突然變得如此虛弱無力。
想到這裡,李夢然心中的怒火頓時升騰起來。她咬牙切齒地暗罵著肖春生,同時也暗自慶幸自己還有空間這個秘密武器。隻要能進入空。
然而,正當李夢然準備進入空間時,遠處突然射來一束強烈的手電筒光。那束光直直地照在她身上,讓她瞬間無所遁形。
李夢然的心臟猛地一緊,她下意識地用手擋住眼睛,想要避開那刺眼的光芒。可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是蕭時嶼!
當蕭時嶼的手電筒照到李夢然的那一刻,他的身體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動著一般,猛地衝了過去。他緊緊地抱住了李夢然,仿佛生怕她下一秒就會消失不見。
蕭時嶼的擁抱異常用力,李夢然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心跳在劇烈地跳動著,似乎充滿了焦慮和不安。
李夢然使出渾身解數想要推開他那如鐵鉗般有力的雙臂,但她的力量卻如同一隻柔弱的小貓,完全無法撼動他分毫。
她的內心充滿了無助和迷茫,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而他的雙眼則因為焦急和擔憂而變得通紅,仿佛燃燒著一團火焰。
當他凝視著她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震撼。她終於明白,有些人真的可以在瞬間讓你心動,甚至一眼萬年。
就在這時,他似乎察覺到了她身體的異常。他的手輕輕觸碰了一下她的額頭,立刻緊張地說道:“然然,你是不是發燒了?你的身體好燙啊!我得趕緊帶你去衛生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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