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警察局出來之後,歲禾哭笑不得,今晚的遭遇太糟心。
歲禾看陸時和與池硯都跟來了,還有楊寬和言莘,小於,邊瑞,大家都被自己遇到的這糟心事影響心情,歲禾滿懷歉意:“抱歉,是我連累了大家,害得大家心情都不好了。”
陸時和不以為意,戲謔地開口道:“不,托你的福,我們看了場戲,這麼精彩的大戲在電視劇裡麵都很難看到。”
“就是啊,確實挺精彩。”池硯也跟著笑起來,想到裴宴川今天的窘態,更是興奮:“要不來警局的話,我們都不知道還有這麼精彩的證據。”
兩人都這麼說,楊寬也說:“跟陸總學到了,什麼是未雨綢繆,竟然能把證據準備的這麼充分,果然陸總是睿智的。”
陸時和斜了楊寬一眼,淡聲道:“我拍這個,並不是想作為證據。”
“那你想乾什麼?”楊寬都有點不解了。
陸時和坦坦蕩蕩地說道:“我想發網上。”
“噗!”池硯實在沒忍住,笑出聲來。“夠損的呀。”
歲禾也是沒想到。
偏偏陸時和說得很坦蕩。“整治戶外野合是每一個公民應儘的責任與義務。”
“哈哈哈........”池硯再度大笑了起來。“你怎麼不說是你變態偷窺?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的。”
陸時和老神在在地開口道:“你敢保證,你看到了之後不錄?”
“我肯定錄呀。”池硯也很坦蕩:“我還要放大了錄,好不容易遇到的,怎麼能不留個影呢?”
歲禾更加哭笑不得。
言莘也很無語。
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陸時和跟池硯,才是一對好兄弟。
“那不就得了,你笑什麼?”陸時和橫了他一眼。
池硯繼續笑著:“我笑你竟然敢承認啊?”
陸時和輕哼:“所以,裴宴川應該感謝,我沒有把這東西發到網上,隻是送到了警局。”
“我倒是覺得,你現在把這個發到網上,那才是一條漢子。”池硯現在是看熱鬨不怕事大了。
“還是算了,我怕裴宴川會自卑。”陸時和語氣淡淡:“畢竟他無論是先天條件還是後天鍛煉,都一般。”
陸時和的話,說的有些隱晦。
歲禾在這方麵還是有些單純的,聽到的瞬間,反應了一下,才回過神來。
再看言莘和小於,她們似乎早就聽明白了,憋著笑。
池硯和楊寬邊瑞都沒忍住笑出聲音來。
陸時和太損了,不隻是說裴宴川長得不夠,持續的時間也不夠長。
歲禾很窘,沉吟了下,趕緊岔開話題。
“四哥,我看還是不要去露營了,大家這麼一折騰應該挺累了,不如我們都回去吧?”
陸時和說:“為什麼不去?流星雨還沒開始呢,今晚大獲全勝,更應該去慶祝。”
言莘也是覺得,“是應該去,當晚報仇,簡直是大快人心,我覺得陸先生說的對,我們應該去慶祝,折騰了這麼一圈,我又餓了,把剩下的燒烤也給烤了,當宵夜。”
池硯也笑著點頭。“這真的是一個充滿了曲折離奇的夜晚,有流星雨作伴,還有露營安排,這又是一個難忘的夜晚,理應慶祝。”
楊寬也是點頭,“是啊,我也覺得我們的露營計劃,不能被乾擾,黎雪陽流產不是我們的錯,是她自己咎由自取,雖然那個沒成型的孩子很可憐,但從另一個方麵來說,未婚先孕不是什麼好事,他夭折了,可以再另外投胎了,今晚的流星雨讓我們許願讓那孩子下次投一個好人家。”
“寬兒說的對呀。”言莘也點頭。
歲禾覺得自己再說下去的話,就有點不通情理了。
“好吧,聽你們大家的,我們再去露營。”
於是,大家又重新返回了山上,範陽還在這兒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