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爹是誰?"
黑衣人從陰影裡走出來,玄鐵重劍拖在雪地上,劃出半寸深的溝。
葉二娘猛地抬頭,眼底的瘋狂褪成了恐懼:"我...我不知道...當年他說...他說..."
"是段正淳?"人群裡有人喊。
鎮南王的扇子"啪"地掉在地上,他倒退兩步撞在柱子上:"在下與葉二娘素未謀麵!"
"放屁!"黑衣人突然揮劍,玄鐵劍氣劈開半塊青石板,"當年你在大理城說"待我處理完家事便來接你",騙得她殺了多少嬰兒?"他轉身揪住葉二娘衣領,"說!
是不是玄慈那個老禿驢——"
"是我。"
玄慈的聲音像沉在井底的鐘。
他緩緩摘下僧帽,露出頭頂九個戒疤,其中第三個戒疤旁有道寸許長的刀痕——和蕭遠山當年留在他胸口的那道,分毫不差。
"三十年前雁門關一役,是我誤信慕容博傳言,以為契丹人要南侵。"他走到蕭遠山麵前,合十道,"蕭施主,當年令夫人的仇,該由我來償。"
蕭遠山的手劇烈發抖,玄鐵劍"當"地落地。
他扯下臉上的黑巾,露出與喬峰如出一轍的濃眉:"好個慈悲為懷的少林方丈!
你可知我在雁門關外的山洞裡,守著妻子的屍首過了多少個寒冬?"
虛竹突然踉蹌著後退,撞翻了供桌上的香爐。
檀香混著雪水的氣味裡,他望著玄慈,又望著葉二娘,嘴唇動了動,最終隻說出一句:"師父...娘..."
陸九淵摸了摸腰間的木梳。
梳齒上"玄慈"二字被體溫焐得發燙,像兩行要滲出血的字。
他的目光掃過演武場角落的香案,那裡供著慕容博的靈位,香爐裡的香灰還帶著餘溫——可他分明記得,上個月在蘇州燕子塢,曾見過慕容博的貼身書童往棺材裡塞了袋朱砂。
雪越下越大,模糊了眾人的身影。
陸九淵望著蕭遠山顫抖的背影,望著玄慈合十的雙手,突然聽見係統提示音在腦海裡響起:"任務進度:82。
下一章觸發條件:慕容博的假死真相。"
他伸手接住一片雪花,看它在掌心裡慢慢融化。
有些秘密,該見天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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