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關把傷口和病曆都拍了照,發給了王敬先,也就是王偉介紹的那個老專家。
上次和王敬先簽了合同之後,雖然沒有再見麵,但留了聯係方式,找他做點谘詢應該不為難。
“王主任,能不能幫忙找人看看,什麼樣的情況才會留下這樣的傷口,被洪水衝走會留下這樣的撞擊傷嗎?”
王敬先可能平時比較閒,也沒有問為什麼,不到10分鐘就發回了消息,說是請一個知名的老法醫看的,結論是:
“大概率為鈍器所致,而且力道很大,說明蓄力很充分,最大的可能性是磚石或者小錘。
“不排除洪水衝擊,以特殊角度撞擊石頭、水中雜物、橋墩等原因所致。但傷痕部位是後腦勺,自然撞擊到這個部位的概率較小。”
許關收到信息,臉色陰沉得可怕,大哥落水恐怕是受了暗算了。
專家的意思很明確,大概率是人為!
這也可以解釋,那天那麼多人,偏偏是大哥這個相對最強壯的人落水,而且受傷那麼重,恐怕就是奔著要人命去的。
如此說來,刁玉坤的嫌疑就大大增加了,動機也很充分。
許關既憤怒又不理解,因為一個相親對象,值得要人一條命嗎?
刁玉坤挖磚窯給大哥添堵是能理解的,但是要人命?許關覺得有些過頭了。
不過也不能完全排除,有些人的心理真的不能以常理論斷,既偏執又陰暗。
晚上,芝麻大飯店包間裡。
刁玉坤和幾個狐朋狗友刁玉偉、齊發達、侯天雷、冉飛鵬又在推杯換盞,喝得麵紅耳熱。
老板薛寶平則在櫃台裡唉聲歎氣,這一大桌下去,今天一天又白乾了,掛賬張張嘴,要賬跑斷腿。
包間裡,節能日光燈周圍飛舞著不知名的小蛾子和小飛蟲,地上歪七扭八躺著一地的啤酒瓶子,還有數不清的煙屁股。
整個包間都籠罩在難聞的煙酒氣味裡,但幾個人卻樂在其中。
齊發達叨了一筷子豬頭肉,嚼得滿足流油,接著一杯冰啤酒乾掉,滿足地打了一個嗝,伸手抹了一把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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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許家莊最近賣菜掙了不少錢呢,真特麼邪門,以前怎麼不掙錢?偏偏分了村才掙,許關是不是故意的?”
刁玉偉讚同道:“說不定還真是,許家人心眼真j巴多!這廝以前在省城上班,據說就是研究種子的,他是不是會什麼高科技?”
侯天雷嘴裡吃著東西,含混不清地道:“指不定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呢?我就不信,同樣都是青菜,我們的需要一個多月,他們的隻要十來天。”
冉飛鵬感覺有些燥熱,把鞋退掉,光著一隻腳搭在自己的椅子上,罵道:
“特麼的,許家莊這群苟日的,估計賺了不少,那買菜的車一波一波的,都沒停過。我托鄰村的人去買了幾斤,回來一嘗,味道也沒什麼不一樣,就是長得快而已。”
刁玉坤則是陰沉著臉不吭聲,最近他過的實在是憋屈,打也打不過,想辦法使絆子好像也沒什麼用,人家不從芝麻村過路,好像也能把菜賣出去。
齊發達慣會看刁玉坤的臉色,笑道:“坤哥,你彆鬱悶,其實我們斷路還是有成果的。許家莊修新路據說要花幾千萬,你一撅頭下去,路斷了,許家莊白花幾千萬,這不牛逼嗎?你可太牛逼了!”
刁玉坤聽了,瞬間轉怒為喜:“你小子這麼一說,我靠,老子還真牛逼!不過,就那幾公裡的破路,真能花幾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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