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禾幾個員工也有點奇怪地議論——
“那許關怎麼還不見人影?他不著急嗎?”
“誰知道呢?怕不是沒有辦法,跑路了吧?”
“不會吧,都在縣長麵前誇口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管他呢,我們做好自己的就行了。”
……
晟鄖舟自持身份,沒參與討論。
朱吉祥心裡竊喜,看樣子許關是指望不上了,笑道:
“要是這麼簡單就能治好鬆柏,縣裡還會請那麼多專家教授過來嗎?連我們晟博士都沒有快速解決的辦法,那許關憑什麼?
“看來現在一切隻能拜托晟博士了。”
晟鄖舟不動聲色,心裡越發覺得許關昨天就是虛張聲勢,故弄玄虛,明顯是個沽名釣譽之徒。
昨晚自己讓人去那許關的住所查看,發現那裡搞得跟專業實驗室似的。
實則是個空架子,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都沒有。
或許就像昨天劉長友那個醜司機說的那樣,這許關就是仗著和縣長的千金有點不清不楚的關係,來渾水摸魚的。
然後看到實在沒有好辦法,就退縮不敢來了,看來不足為慮。
想及此,晟鄖舟對朱吉祥道:“朱經理,我們做好自己就行,不要管彆人。
“采集了鬆柏的基因樣本後我們就要立刻回去檢測研究,不能浪費時間,免得需要我們救場時措手不及。”
朱吉祥讚同地道:“晟博士說得對,大家快行動起來吧,協助晟博士采集樣本。”
當下,晟鄖舟就在一眾工作人員的協助下,針對鬆柏進行基因采樣。
等一行人采集了足夠的樣本打算回去了,許關還是沒有出現。
朱吉祥徹底放下心來,笑道:“晟博士,現在看來,這許關就是故弄玄虛。”
晟鄖舟點點頭,道:“朱主任,希望這段時間河陽分公司全體人員嚴陣以待,隨時隨地配合我的工作。”
朱吉祥滿口答應:“當然,河陽分公司全體員工從今天起全部歸晟博士指揮。您先回公司吧,我向新州的賈總彙報一下這裡的情況。”
朱吉祥很快撥通了賈創鑫的電話——
“賈總,河陽這邊一切順利,那個許關就是個沽名釣譽之輩,現在連麵兒都不敢露,不必在意。
“請賈總和大老板放心,晟博士這邊的工作正在有條不紊地進行,一定不會耽誤公司的計劃。”
聽完彙報,賈創鑫道:“老朱,雖然公司還有panb,但你這邊也不能放鬆。
“官場上的事情誰也說不準,河陽的局麵還不明朗,萬一大老板那邊出現不確定因素,你這邊還是要頂上的。
“現在河陽陵園的事情已經在省裡傳開了,據說省裡的大領導還提了一嘴呢,讓想儘一切辦法救治這些具有重大曆史紀念意義的鬆柏。
“所以,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治好這些樹,而且必須由我們佳禾公司治好。
“記住,確保萬無一失,不然我們都沒有辦法跟大老板交代,現在大老板對這件事真的很上心。”
朱吉祥慌忙道:“是,好好好,賈總請放心,賈總再見。”
許家莊。
沒什麼大事,許關就一頭紮進了實驗室,繼續研究嗜鹽菌,想看看能不能再發掘出什麼特性來。
人一旦沉浸投入一件事情,就會感覺時間過得飛快,兩天的時間一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