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裡莊和楊樹村的代表分彆是兩村的村長:李盆、楊鐵犁。
看到這兩個名字,許關倒還沒什麼感覺,更“小眾”的名字他也見過不少。
而許苗就有些稀罕了,以前的人們起名字都這麼“隨意”“抽象”嗎?
他叫“盆”,是不是有兄弟姐妹叫“鍋”“碗”“瓢”什麼的?
不是許苗沒禮貌,很多人遇到這種有趣的名字都不免在心裡胡亂聯想一番。
至於楊鐵犁的名字嘛,算正常一點,不過也大致屬於“有趣”的範疇,會讓人想到鐵鍁、鐵耙,甚至鐵桶、鐵鍋、鐵錘。
調解員趙昌華介紹過在場的各方人的身份之後,開始cue流程:
“今天這個調解會呢,規格還是很高的,很多部門的領導都來了,但大家都是來列席的,不參與調解的具體過程。
“因此,今天能談成什麼樣子,還是看各方的條件或訴求。下麵先由楊樹村代表楊鐵犁闡述訴求。”
楊鐵犁是個50歲左右的半大老頭兒,有點脫發,但不算嚴重。
隻是額頭兩側的發際線無限往後退縮,好似兩個半島深入頭發的海洋,好多中年男人都有這樣的“發型”。
“嗯嗯”兩聲清了清嗓子,楊鐵犁開口道:
“各位領導、調解員,我們楊樹村這次的受災麵積達到1000多畝,其中約400畝嚴重汙染。
“嚴重汙染的耕地上寸草不生,不管是冬小麥還是樹木已經全部枯死,塑料大棚裡麵的蔬菜也已經全部枯死。
“其餘600多畝情況稍好一點,冬小麥沒有徹底枯死,不過明年估計會大幅減產。
“另外,我村村民暫時撤離100餘戶,共計403人,目前大多在縣城租房居住,小部分寄居在親友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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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村的訴求是:第一,希望縣裡儘快治理受汙染的土地,消除異味,恢複至可以正常耕種;
“第二,補償上述耕地一年的收成,按照我縣耕地平均產量的標準進行賠償即可;
“第三,補償我村村民因為暫時搬離而導致的各項費用,其中包括交通費、食宿費、水電費、誤工費等,以及適當的慰問金。
“上述各項加起來折合每人每月1000元,直到可以回村正常生活為止,不足一個月則按天計算。
“我的發言完畢,謝謝大家。”
楊鐵犁說完,趙昌華繼續道:“楊村長請就座。下麵由七裡莊村代表李盆闡述訴求。”
李盆年紀稍大一些,大約60歲左右,頭發已經半白,身材不高,看上去是個和藹的小老頭。
他從上衣兜裡掏出老花鏡戴上,習慣性地先清嗓子,然後照著手裡的稿子念道:
“各位領導,由於距離更近,我們七裡莊村受災情況相對更重一些。
“受汙染耕地麵積達2000餘畝,其中重度汙染1200餘畝,中輕度汙染800餘畝。
“全村共有近2000名村民暫時撤離,大約占全村總人口的45,給村民的生產、生活帶來巨大不便,還有不少家畜家禽中毒,隻能作無害化處理。
“我村的訴求也是三條:第一,補償上述耕地一年的收入,賠償家畜家禽的損失;
“第二,村裡經過討論,大部分村民擔心嚴重汙染的耕地無法繼續耕種,或者處理不乾淨,種出來的莊稼不可銷售或食用。所以希望縣裡能征收這部分耕地,另作他用,征收價格可以協商;
“第三,賠償食宿、交通、誤工費用及慰問金,也是折合每人每月1000元。”
許關聽完兩個村子提出的訴求,或者說條件,不禁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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