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輝的電話徹底把他的不祥預感變成了現實。
“知道了,文輝哥。我剛從外地回來,已經進入河陽,到達縣城大約需要……30分鐘。”
“好,你儘快。你把車牌號給我一下,我通知交管部門,一路給你開綠燈。”
“好!”
此刻,許關的內心的焦慮和疑惑不亞於何嶽庭,誰會劫持幼兒園?為什麼點名見自己?誰和自己有這樣的深仇大恨?
許關一邊思索,一邊用最快的速度開車,果然一路上全是綠燈。
進入縣城,一輛警車向他打了一個雙閃,然後開始在前麵開道,更是一路通暢。
20分鐘後,許關在指揮車裡見到了何嶽庭、李文輝以及王偉等人。
現在不是寒暄的時候,許關直接問道:“何縣長,請問現場什麼情況?”
何嶽庭就差把“想打人”三個字寫在臉上了,歹徒大概率是你惹來的,我還想知道怎麼回事呢?
“不清楚,歹徒點名要見你。彆耽誤時間了,你趕緊過去。我隻有一個要求,儘量保證所有人質的安全,歹徒提出的要求儘量滿足。”
說完,何嶽庭滿臉複雜地把許關叫下車,走遠一點壓低聲音道:
“我知道你可能有一些特殊的本事,如果有可能的話,優先保證‘孩子’的安全。”
何嶽庭的重音在“孩子”上,許關愣了一下,隱約明白了何嶽庭的意思——
幼兒園的孩子是孩子,他的孩子也是孩子。
人性都是自私的,何嶽庭也未能免俗。
或許此刻他的內心也是掙紮的,誰的命不是命?
一個身份是縣長,一個身份是父親,他也不能把話說得太明白。
或許,他既希望自己聽懂,又希望自己沒聽懂。
“放心吧,我保證。”
許關也沒有把話說明白,如果有可能的話,他會優先保證何以安的安全。
何嶽庭有顧慮和包袱,但他許關沒有。
當然了,如果有機會,他儘量保證所有人的安全,除了歹徒。
何嶽庭招了招手,旁邊一位工作人員就過來幫許關穿防彈衣。
許關擺擺手,拒絕了。以他強悍的身體,如果能炸死,穿上防彈衣也照樣死。
進入幼兒園的院子,許關也不由得有些皺眉,院子裡太亂了。
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堆在一起,摞起老高,把那個房間的窗戶和門幾乎完全遮擋,在外麵根本看不見裡麵的情形。
許關扒拉著雜物走到近前,冷聲喊道:“我是許關,裡麵的是誰,說話!”
聽見許關的叫喊,何嶽庭心跳都漏了一拍,你來溝通談話的還是來踢館的?語氣那麼衝,不怕歹徒炸毛啊?
李文輝和王偉兩人則是麵麵相覷,發出探尋的目光。
他們多少有點了解許關,他是個粗中有細的人,應該不會無故莽撞,這麼做肯定是有目的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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