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關參加過好幾次婚禮,總覺得這個環節不太衛生。
新郎新娘敬酒,用小托盤托著一瓶酒和一對酒杯,從頭敬到尾,沒法換酒杯,也沒法清洗。
或許有些人也會覺得膈應吧,但規矩如此,你又不得不喝,用一次性杯子又似乎顯得不夠端莊。
許關便跟大哥許開和大嫂崔青韻商量,建議取消挨桌敬酒這個環節,改成在司儀的主持下,全體賓客一起乾杯,也就過去了。
宴席的菜式是許建斌領銜操持的,大部分菜式都是河陽一帶辦酒席的傳統菜式。
但是有許建斌的親自掌勺,味道自不一般,全體賓客都吃得很滿意。
宴席結束,一場熱熱鬨鬨的婚禮就順利結束了。
賓客該走的走,該留的留,至於晚上鬨洞房、聽牆角那一套已經沒不時興了。
現在跟過去不一樣,所有的事兒婚前早就都辦完了,還有什麼好鬨的、好聽的?
參加婚禮一般都有一份回禮,大部分是一個裝著各式糖果的小禮盒。
但現在誰還吃糖啊?
許家把糖果禮盒換成了草莓禮盒,草莓紅彤彤的,比糖果還喜慶,好吃又應景。
賓客們驚喜不已,還是第一次收到這樣的禮盒。
盒子不小,裡麵裝了足有兩斤草莓,可謂心意滿滿,不少人都在拍照發朋友圈發抖音分享。
……
宴席結束,何以安沒有走,幫一些力所能及的小忙,直到一切收拾完畢。
此時,差不多下午四點多了,何以安該回去了。
何以安是自己開車來的,是一輛焜耀的迷你小電動。
兩人慢悠悠地往停車場走,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說著剛才婚禮上的趣事。
某一瞬間,看著何以安嬌美的側顏,清澈的雙眸,不時浮起的微笑,許關感覺心跳明顯有些加快。
自從上次幼兒園爆炸事件後,到現在一個多月了,何以安沒有來許家莊,許關也很忙,兩人見麵很少。
見麵少了,許關反而能更清晰地感知自己的內心,他對何以安到底是怎樣一種情愫。
尤其是爺爺跟他談過之後,許關似乎越來越肯定,他喜歡何以安。
因為和她待在一起,就算一句話也不說,心裡也是喜悅的。
有些情愫和想法,一旦確認,就會瘋漲,再也無法抑製。
剛才,在大哥的婚禮上,許關聽到何以安那句話,他的心徹底不平靜了,直到現在也沒有平複下來。
“何老師,我們能談一談嗎?”
何以安聞言停住腳步,驚訝地回頭看著許關。
許關的眼神有點熾烈,很快,何以安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平靜的心跳陡然加速,臉頰發熱:
“許大哥,你……要跟我談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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