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關看著大哥,異常冷靜地道:“大哥,一直以來,我就有個做事的準則。
“要麼不做,要麼就做到最好;同樣的道理,要麼不做,要麼就做絕。
“以現在的案值,判個三年五載就到頭了,沒什麼意義。
“要是那幾人發現裝了監控,肯定就不會再來了。
“不妨先等等,讓他們再多來幾次,差不多了再裝監控。
“你也是知道這幾個人的德性的,以前跟著刁玉坤沒少造孽,這種人進去多待幾年算是為社會做貢獻。”
許開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許關明白大哥的顧慮,也知道他遲疑的原因,他在部隊待了那麼多年,他的三觀和思維跟自己肯定是有差異的。
許關想了想,又道:“大哥,你記得再跟嶽王廟村長和那個村民說一聲。
“讓他們彆聲張,跟任何人都不要說,就當不知道這回事,免得走漏消息,而且事後還可能遭人記恨。”
許開點點頭:“行,我知道了。”
接下來一段時間,許開就通過螢火蟲監控記錄四大羅漢的蹤跡,然後在他們實施盜竊的地點尋找隱蔽的地方裝上監控。
許開裝的監控都是帶蓄電池的無線監控,安裝在隱蔽的地方,比如樹杈、樹洞等位置,隻要不是刻意尋找,基本無法發現。
……
這些日子,四大羅漢的日子刺激而愜意,生活質量急速上升。
一次次得手後,刺激的感覺慢慢減退,幾人開始變得有些誌得意滿。
半個月後,幾人搬離了當初的小旅館,換到了某豪華連鎖酒店。
一天幾百塊的大床房住著就是舒服,以前跟刁玉坤混的時候都沒有享受過。
想吃什麼吃什麼,想喝什麼喝什麼,想買什麼買什麼,大口喝酒,大把花錢,一點都不心疼。
再次出手一批樹苗後,幾個人圍坐在豪華套間內,開心地分錢。
齊發達開心地數著錢,不無得意地道:“這次一共賣了32萬多,一個人8萬。我尋摸的門路,我去找的銷路,錢卻跟你們平分,我夠意思吧!”
刁玉偉摸著幾遝厚厚的現金,臉上儘是笑意,舉起大拇指道:“發達,你確實是這個,沒的說!
“才這麼短的時間,咱們一共賣了88萬,兄弟四個平分,一個人就是22萬!
“我做夢也沒想過一個月不到能賺這麼多錢,感覺之前去打工真的好傻!”
冉鵬飛也不嫌臟,把臉埋在錢堆裡,使勁吸了一口:“踏馬的,就是這個味兒,這就是錢的味道!”
侯天雷可能有些微微的潔癖,看不慣冉鵬飛這種行為,皺著眉頭道:“你他娘的行了,錢上都是細菌,特麼的也不嫌惡心啊!”
冉鵬飛也不生氣,笑嘻嘻地道:“老侯,嫌臟給我啊,我不嫌臟。
“臟點怎麼了?最臟的東西卻能買來最乾淨的東西!
“那些小娘皮也不嫌臟,彆看在大街上挺著腰梗著脖子,傲得跟天鵝似的,但到了咱屋裡,還不得為了這個跪舔勞資?”
刁玉偉歪躺著靠在沙發上,輕輕踹了冉鵬飛一腳,笑罵道:“驢日的,這才哪到哪?彆飄!等咱手裡錢再多點,彆說小娘皮,女主播也能試試!”
侯天雷嫌棄地道:“都特釀的是化妝和美顏,花錢也是白花,見了麵嚇死你!”
齊發達看著幾個人打鬨笑罵,得意地道:“我當初說什麼來著?說什麼來著?這生意能乾!現在信了吧?
“那些樹苗密密麻麻的,少弄幾棵出來根本看不出來。
“現在高溫過去了,三天兩頭下雨,大雨一衝,啥痕跡都沒了。
“要是不乾這一炮,哪裡來的大紅票?”
侯天雷嘿嘿直笑:“你特釀的還會押韻了,哥幾個承你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