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王偉這個問題,許關知道,即便華國願意出手,也必不可能解決問題。
因為,他們都沒有基因剪映。
基因剪映導出來的版本不是說絕對無法修改,但必須通過基因剪映修改。
以東倭人和西盟人的技術水平,絕對無法修改。
華國,也不可能。
一旦強行改動,輕則基因突變,出現不可控的變化。
重則像東倭和西盟人一樣,爆發基因瘟疫,損失慘重。
現在,許關有一種擔心,會不會有其他的組織或個人去改造自己的品種?
這會帶來了一種無法預料和控製的風險,因為他不可能阻止彆人做這樣的事情。
東倭人、西盟人第一個“吃螃蟹”出了事兒,其實也是好事兒,會讓其他組織或個人望而卻步,不敢再去輕易嘗試。
不然東倭和西盟就是前車之鑒。
如果不是封鎖得快,任由基因序列連鎖崩潰下去,東倭國內將沒有葡萄這個物種的容身之地。
東倭人要慶幸這種基因瘟疫不會跨物種傳播,不然東倭會變成光禿禿的一片,整個島上從此再也沒有一片綠色。
許關可以想象到,西盟人的損失應該更加慘重,因為西盟苗木協會那邊搞實驗的品種更多,東倭人隻搞了一個葡萄。
腦中的念頭一閃而過,許關覺得,以後再研發新品種必須“上鎖”,從基因層麵給新品種上鎖。
讓其他人無法對新品種的基因再次進行編輯和改造,這樣才能防範於未然。
這件事可以以後慢慢研究,許關道:“他們自己搞出來的事情,沒有理由讓我們華國人去給他們擦屁股吧?
“再說了,我也不認為華國有能力解決基因瘟疫。”
王偉笑道:“那現在就靜觀其變唄,我們隻是小人物,也參與不到這些事情當中。
“對了,芝麻村的那個案子二審了嗎?”
許關道:“已經二審完了,維持原判。降低了一點罰金,反正他們也拿不出來,判多了也沒啥意義。”
王偉唏噓道:“當時我聽到齊發達的內情,也是感慨不已。如果葛三妹不把錢抓那麼緊,齊發達會不會不是這個結局?”
許關道:“誰說的準呢?錢不是無限的,總有花完的時候。由奢入儉難,花完了怎麼辦呢?”
王偉頗覺有道理:“不錯,這種人的悲劇不是他媽給不給他錢的問題,是他本身的原因。
“好了,不多說了,有什麼事情我們再聯係,我先去忙。”
“好,多保重!”
放下手機,許關想起之前的二審,證據確鑿,基本上就是走個過場。
在早些時候,陳明磊找人進了看守所,齊發達骨子裡其實還是個慫貨,三下兩下就搞得服服帖帖,問什麼說什麼。
但齊發達提供的信息價值不大,他就看見過齊大運跟一個開車的人有過接觸,態度很恭敬,點頭哈腰的。
但距離太遠,齊發達不知道那人是誰,沒看清長啥樣。
這條線索至此徹底失去價值,許關也不失望,本來就沒有寄予太多希望。
小吃街夜市開業在即,但管理人員還沒有著落。
讓許關沒有想到的是,陳明磊居然對此很感興趣,連“策劃方案”都帶過來了。
“大哥,這是我的作業,請看!”
不速之客陳明磊把一疊紙遞到了許關麵前,語氣裡居然還有三分驕傲:
“放心把小吃街夜市交給我管理,保證管得妥妥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