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走過去,坐在了對麵:"說吧,叫我來什麼事!"
顧雲深抬頭眯起眼睛,死死盯著秦川,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昨夜他哄了蘇清歡整整一宿。
可蘇清歡對他的關心置若罔聞,隻顧著獨自垂淚。
顯然,那個女人對秦川餘情未了。這個認知讓他既憤怒又恐慌。
事情正在朝著最壞的方向發展。
蘇清歡不僅放不下秦川,甚至還在試圖挽回這段感情。這絕對是他不能容忍的。
更可恨的是,那個妖豔賤貨葉玲瓏,似乎也與秦川糾纏不清。
這個廢物憑什麼?
強壓下怒火,顧雲深擠出一絲假笑:"不先喝杯茶嗎?"
"特意給你點了綠茶,畢竟...綠茶與你更配。"
秦川沒有接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此刻顧雲深的囂張,都將成為待會兒拳腳相加的理由。
他不介意給這個跳梁小醜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見秦川沉默,顧雲深冷哼一聲,從西裝內袋掏出一張支票,重重拍在桌上:
"五百萬,離開蘇清歡,滾出天海。這筆錢夠你這種下等人逍遙快活了。"
秦川掃了眼支票,突然笑了。那笑容讓顧雲深後頸發涼。
眼前這個男人,似乎比昨日更加深不可測。
尤其是那雙眼睛,總透著讓他毛骨悚然的東西。在這人麵前,連保持鎮定都變得異常艱難。
強作鎮定道:"嫌少?"
"對你這種賤民來說五百萬已經是天價了。拿了錢就給我消失,清歡由我來照顧。"
"你這種垃圾就該滾回貧民窟,永遠彆再出現在天海!"
這五百萬是他厚著臉皮向蘇清歡借的。
雖然對方直接給了一千萬,但對他而言仍是捉襟見肘。
拿出五百萬打發秦川,已經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秦川不緊不慢地掏出煙盒,點燃一支香煙:"顧雲深,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急著趕我走?"
"蘇清歡不是已經選擇你了嗎?"
"我不是已經離開了嗎?何必多此一舉?"
顧雲深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即被暴怒取代。
情況比他想象的更糟。蘇清歡對秦川的感情,遠比預計的深厚。
要徹底占據那個女人的心,恐怕還要費不少功夫。
深吸一口氣,他恢複傲慢神態:"我隻是看不慣你這種廢物糾纏歡歡。隻有我配得上她,懂嗎?"
"我才是她的真命天子!五年前若不是意外,我早就是她丈夫了!"
聽到這番無恥言論,秦川笑出了聲。
"你是她的良配?"
"五年前用陰謀導致蘇家危機,然後卷款逃往國外的人渣,也配說這種話?"
"這些年你在國外欠下賭債、情債,甚至還有命債,是回來避難的罷?"
"現在應該還有不少人在追殺你吧?"
"你這種徹頭徹尾的人渣,也敢大言不慚?"
對顧雲深,秦川嗤之以鼻。即便在獲得傳承前,他也看不上這種貨色。
如今身負傳承,對方在他眼裡連螻蟻都不如。
顧雲深臉色劇變:"你...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這些隱秘秦川曾提過一次,當時就讓他心驚膽戰。
如今舊事重提,顯然掌握了更多證據。這個該死的廢物,遠比他想象的難對付。
看著顧雲深慘白的臉色,秦川眼中譏諷更甚。
"我不光知道你在國外詐騙、欠債、殺人,還知道你這次回來是要謀奪蘇氏集團。"
"我很好奇你具體計劃?先騙取信任?再轉移財產?還是直接騙她簽文件?"
"或者...你想當蘇家女婿,人財兩得?"
顧雲深額頭滲出冷汗,猛地拍桌而起:"放屁!你這是汙蔑!"
"歡歡絕不會相信你的鬼話!"
聽著歇斯底裡的咆哮,秦川慢條斯理道:"她信不信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不會放過你。咱們慢慢玩,直到你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掏出打火機,當著對方的麵點燃支票。
"你以為錢能解決一切?"秦川的聲音冷得像冰,"很快你就會明白,有些東西錢買不到。"
"當然,就算比錢...你也差得遠。"
五百萬?當他秦川是要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