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永昌深深歎了口氣,語氣沉重:“老夫……開個方子試試。不敢打包票,但或許能讓宋先生緩口氣,攢點精神頭兒。”
這話一出,旁邊幾位白大褂都默默點頭。
楊永昌這人吧,人品是有點那啥,但手上功夫確實硬。
想想也是,宋先生這美嬌妻,水靈靈的才二十多,正是貪歡的年紀。
宋先生年近半百,遇上這麼個尤物,把持不住傷了根本……好像也合理!
隻是沒想到,直接乾到腎衰竭了!
這波屬實是典中典了!
眾人那心照不宣、帶著點揶揄的眼神,“唰”地全釘在美婦人身上。
女人臉色“騰”一下紅透,張了張嘴想辯解,喉嚨卻像被堵住,半個字也擠不出來。
葉玲瓏憋不住“噗嗤”一聲樂了,湊近秦川耳邊,壓低聲音賊兮兮道:
“嘖嘖,我這小嬸嬸……戰鬥力爆表啊?直接把宋叔乾到要換腎了?”
秦川目光沉沉,掃過角落那個一臉陰冷笑意的倭國人:“沒這麼簡單。再看看。”
他看得分明,那佐藤太郎嘴角的譏誚,都快咧到耳根了。這鬼子絕對知道點什麼!
楊永昌唰唰幾筆,開了方子,遞給病床上的宋戰天。
宋戰天捏著紙,眉頭擰成了疙瘩:“楊神醫……這方子我好像吃過,沒見好啊?”
旁邊女人趕忙點頭:“是我親自去抓的藥,方子跟您這差不多。吃了……真沒效果。”
楊永昌捋著胡子,一副“你們不懂”的高深樣:
“宋先生,宋夫人,這光補不行啊!關鍵在‘守’!”
他眼神意有所指地瞟向女人,加重語氣:“禁欲是重中之重!千補萬補,也頂不住最後那一哆嗦!”
“沒點鋼鐵意誌,管不住下半身,仙丹來了也是白瞎!”他頓了頓,給出終極建議,“依老夫看,二位,還是分房睡吧!”
“這病,古書裡叫‘夾道失陽’,凶險得很!”
葉玲瓏直接笑噴了,眼淚差點出來:
“噗……這楊老頭,車速有點快啊!”
女人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羞憤欲死。
病床上的宋戰天卻猛地抬頭:“楊神醫!你確定是這原因?!”
他聲音帶著壓抑的怒火:“最近兩個月,我天天忙得腳不沾地!彆說同房,睡覺都在書房湊合!”
“兩個月!整整兩個月!我連她手指頭都沒碰過!”
“這身體……怎麼反而垮得這麼快?!”
轟——!
這話像顆炸彈把楊永昌炸懵了。
兩個月……沒碰?
可這脈象……分明就是元陽泄儘、油儘燈枯的“夾道失陽”之相啊!
臉色“唰”地慘白,額頭冒汗,不信邪地再次搭上宋戰天的腕脈。
指尖傳來的脈象,依舊沉細無力,腎脈枯澀如朽木!
楊永昌的手開始抖了。
收回手,頹然垂頭聲音乾澀:“若真如此……老夫無能為力了。這病…邪門!”
其他醫生麵麵相覷,臉上火辣辣的。連楊永昌都翻車了,他們更白給!
“哈哈哈哈——!”
角落裡,那令人牙酸的笑聲猛地炸響!
佐藤太郎一步踏出陰影,下巴抬得老高,用那生硬蹩腳的龍國語,充滿了毫不掩飾的鄙夷:
“喲西!我早就說過!你們龍國的醫術,垃圾滴乾活!”
“連病因都找不到?廢物!統統都是廢物!”
楊永昌老臉漲成了豬肝色,猛地扭頭,死死盯住井上太郎,從牙縫裡擠出話:“你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