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多小時後,秦川開著車,終於抵達目的地。
黑色邁巴赫一個甩尾,穩穩停在路邊。
車門打開,秦川叼著香煙,扛著白虎走了出來。
他轉頭看向遠處的景象,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一句古詩不自覺冒了出來:"賈不假,白玉為堂金作馬。阿房宮三百裡,住不下金陵一個史。"
眼前的景象,竟與古書中記載何其相似?
這座藏在魔都偏僻山坳裡的秦王府據點,哪裡隻是個據點?
分明是一座氣勢奢靡又霸氣的王城。
亭台樓閣,飛簷鬥拱,重重疊疊,龐大得不像話。
雕梁畫棟、巧奪天工這些詞,似乎都無法形容其萬一。
許多參天古樹枝椏交錯,撲麵而來的厚重感,讓人不自覺屏息。
在這龐大莊園麵前,天海的那些豪門莊園似乎連提鞋都不配。
不得不說,秦王府的底蘊確實深不見底。
秦川右眼微微一凝,眼眸深處一縷金芒悄然綻開。
眼中的景色不再是奢華,反而肉眼可見一股磅礴地氣。
金色瞳孔中,地脈龍氣正從四麵八方彙聚而來,像活水般源源不斷灌進莊園。
聚而不散,凝如實質。
這風水好得,有些太過邪門。
方圓百裡的無數氣運,仿佛被一隻無形大手全攬過來,按在了這裡。
即便秦川,也被眼前的風水驚住了。
單單一處據點,竟有如此恐怖的氣運?
那秦王府祖宅又該是什麼樣子?
看來秦王府,比他想象中還要恐怖強大。
就在秦川發愣之際,被扛在肩頭的白虎艱難蠕動了一下,似乎很是難受。
"嗯……"
特製繩索勒得太緊,深深嵌進緊身衣裡,動一下就是撕裂般的束縛感。
尤其被小王爺扛在肩上,實在難受。
她忍不住輕輕扭動屁股,想找個稍舒服的姿勢。
"啪!"
見女人不老實,秦川右手狠狠拍在白虎屁股上。
聲音清脆響亮,力道極其紮實。
"給我老實點!"
這一路,他已經揍過這女人很多次,也不在乎多這一下。
白虎身體瞬間僵直。
屁股上傳來的酥麻與劇痛,讓她身體深處竟泛起一絲極具羞辱的渴望。
臉色突然變得豔紅,她死死咬住下唇,不願發出半點聲音。
臉上卻露出絕望之色。
完了。
小王爺竟真的扛著她來到了這裡。
三爺很快就會看到,她像戰利品一樣被扛在肩頭。
被捆得像待宰的牲畜,甚至還被當眾肆意打屁股。
三爺看到她這副模樣,會是什麼表情?
會憤怒嗎?
還是會嫌棄自己?
一想到三爺可能流露出嫌棄的神色,白虎的心就墜入萬丈冰淵。
都怪自己太過無能,才會淪落到這般境地。
就在此時,沉重的合金大門悄無聲息滑開。
一大群人魚貫而出,黑壓壓一片,氣勢逼人。
秦川眼睛微微一眯,抬頭看去。
為首的中年男子,正是五年未曾見過的便宜老子——秦王。
第一次見自己的父親,還是五年前。
如今五年彈指一揮間。
這五年間,他不僅和蘇清歡徹底離了婚,身邊還有了葉玲瓏和若琳。
若非在生死關頭開啟母親留下的逆天傳承,他恐怕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命運的齒輪,從那天晚上就已開始轉動。
便宜老爹皮囊保養得極好,與五年前一模一樣,甚至看不出年紀。
歲月隻給他增添了韻味,卻沒在他臉上留下任何痕跡。
安靜站在那裡就給人溫潤如玉的感覺,一雙眼睛卻深邃得像兩口千年古井。
一股無形的壓迫感沉甸甸撲麵而來。
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如龍盤虎踞,讓人不敢直視。
秦川眼中忽然露出一抹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