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跨了出來。
簡單的黑色襯衣,休閒褲,休閒皮鞋。
身姿挺拔得像一杆標槍。
碎發下,眉眼鋒利如刀,嘴角卻噙著一絲懶洋洋、睥睨眾生的笑。
正是秦川。
“臥槽!蘭博基尼毒藥?”
“媽呀!這是活的!全球就十幾輛啊!”
“拍!快拍抖陰!絕逼能上熱門!”
“那男的也太帥了吧?像黑幫大佬!”
手機閃光燈連成一片,尖叫聲此起彼伏。
這破地方,啥時候來過這種級彆的神車和人物?
秦川壓根沒看那些沸騰的年輕男女。
目光像探照燈,瞬間鎖定了路邊那道身影。
紙鳶。
她就那麼隨意地站著,晚風吹動她月白色的紗裙裙擺,露出半截玉雕般的小腿。
黃昏最後的金光給她周身鍍了層柔和的邊。
周圍所有的喧囂在觸碰到她身周三尺時,自動消弭。
遺世獨立,風華絕代。
秦川的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這女人的美豔程度確實豔壓眾生。
除了接受傳承時那個古怪神奇的嫁衣女人之外,她就是秦川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了。
就連葉玲瓏、蘇清歡、白虎、蕭若雪,都被壓了一籌。
大步走過去,停在紙鳶麵前,笑容擴大,帶著點野性:“紙鳶姑娘,第二次見麵了。”
伸出手,眼神有些灼熱:“正式認識一下。”
“秦川。”
紙鳶看著眼前的人。
黑色襯衣裹著精悍的線條,休閒褲頗為合體。
一身痞帥的江湖氣,瀟灑不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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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秦乾坤那種精致到頭發絲都打厚重發蠟的虛偽貴公子相比,完全是兩個物種!
紙鳶眼神亮得驚人,像燃燒的黑曜石,充滿原始的侵略性和生機。
她喜歡男人這種勁兒。
嘴角不自覺彎起,眼底冰霜融化,漾出帶著鉤子的笑意。
果然,還是她的小王爺更合胃口。
雖然在外麵流浪了二十年,但卻比那些規規矩矩的公子爺強太多太多!
伸出纖纖玉手,指尖瑩潤,指甲是健康的淡粉色。
“久仰呀,小王爺。”聲音又軟又糯。
二人的手就在這頗有幾分曖昧的氣息中握在了一起。
嘶!
那手,涼得像上好的軟玉,滑膩得不可思議,柔弱無骨。
偏偏指尖帶著點不易察覺的韌勁兒。
秦川忍不住用拇指在她光滑的手背上,極輕極快地摩挲了一下。
紙鳶眼波流轉,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非但沒抽回手,反而順勢向前一步,極其自然地,用另一隻手挽住了他的胳膊!
溫軟馨香的身體,瞬間貼近。
秦川胳膊肌肉一僵,血液流速都特麼加快了!
“秦先生!”
紙鳶仰起那張禍國殃民的臉,吐氣如蘭:“魔都的夜景,還入您的眼嗎?”
秦川喉結滾動一下,低頭看她,鼻尖幾乎要碰到她光潔的額頭,能聞到她發絲間冷冽又勾人的香。
“一個人看的話,自然是索然無味的。”
秦川的聲音有點啞,帶著赤裸裸的暗示。
“有你陪著,無論什麼地方都是天堂!”
秦川湊近她耳邊,熱氣噴在她敏感的耳廓上。
紙鳶耳根“唰”地紅了,身體微微一顫,卻沒躲開。
反而吃吃地笑起來,眼波媚得能滴出水:“能在魔都見到你…我也很開心呢。”
“你來魔都的速度挺快的,我還以為你在天海繼續沉淪溫柔鄉呢!”
胳膊挽得更緊了點。
秦川感受著臂彎裡的溫軟,心神蕩漾,趁熱打鐵:“紙鳶姑娘,上次在天海……”
“你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就隻是為了看我一眼?”
“總得有個說法吧?”
紙鳶眨了眨眼,長長的睫毛像蝶翼輕顫。
她忽然踮起腳尖,紅唇幾乎貼上秦川的下巴,嗬氣如蘭:
“你猜?”
妖精!
絕對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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