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客……”
“夜還長得很……山裡晚上冷得很……”
“需要……需要我留下來……給您暖暖腳……陪您說說話嗎?”
“我們苗疆的女子……最會……最會伺候人了……保證讓您……舒舒服服……”
她聲音軟糯甜膩,帶著鉤子,一邊說,一邊仿佛不經意地輕輕拉鬆了本就清涼的衣帶。
香肩半露,精致的鎖骨下,飽滿的溝壑若隱若現,起伏劇烈。
一股混合著少女獨特體香和那種奇異蠱香的溫熱氣息,撲麵而來,充滿了原始的誘惑。
任何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麵對這等活色生香、任君采擷的極致誘惑,恐怕理智都會瞬間被燒斷,直接化身餓狼撲上去。
秦川看著她歎了口氣,聲音平靜得沒有一絲漣漪:
“不用了。”
“我習慣一個人靜修。”
“你回去吧。”
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
阿卯眼中那熾熱的期待和勇氣,瞬間如同被冰水澆滅,徹底黯淡下去,湧上濃濃的委屈、失落和難堪。
她默默地將衣帶係好,低下頭,長長的睫毛顫抖著,掩蓋住幾乎要奪眶而出的淚水。
“是……貴客您……您好生休息……”
聲音帶著一絲無法掩飾的哽咽和哭腔。
她猛地轉身,快步衝了出去,仿佛多待一秒都會崩潰,並輕輕帶上了門。
門外,隱約傳來一聲極力壓抑的、細碎的啜泣,然後腳步聲踉蹌著,迅速遠去。
秦川搖搖頭,毫無心理負擔。
不是他不行,也不是這姑娘不誘人。
實在是……這姑娘的“內在”實在太過於“豐富多彩”了……
這誰頂得住啊?口味太重了兄弟。
……
第二天一早。
天剛蒙蒙亮,晨曦還未完全驅散山間的薄霧。
秦川便與苗王、阿卯準時在寨口會合。
三人輕裝簡行,準備進山。
苗王背著一個結實的竹簍,裡麵裝著些攀爬工具、草藥、鹽巴和應急之物。
阿卯也換上了一身利落的短打苗裝,勾勒出健美動人的身材,背著一個稍小些的背簍,裡麵主要是水和乾糧。
秦川依舊是一身簡單休閒裝,仿佛不是去搏殺惡蛟而是去郊遊,肩頭蹲著那隻打著哈欠的小黑狗。
“走吧。”
苗王神色肅穆,當先引路,三人一頭紮進了茫茫無際、霧氣繚繞的十萬大山。
越往山脈深處行走,道路越是艱難險峻。
參天古木遮天蔽日,粗壯的藤蔓如同蟒蛇般纏繞垂落。
地麵濕滑,布滿青苔和腐葉,瘴氣時而從山穀深處彌漫而出,帶著淡淡的甜腥味,尋常人吸一口恐怕就會頭暈目眩。
毒蟲蛇蟻更是遍地都是,色彩斑斕的毒蜘蛛、拳頭大的山螞蟥、潛伏在落葉下的毒蛇……
但對這三人來說,這些令人談之色變的深山險境,似乎都構不成太大威脅。
苗王和阿卯世代生活於此,早已習慣,並且自有避毒驅蟲的法子。
秦川更是氣息稍稍外放,一股無形的、淡淡的威壓散開,那些毒物便本能地驚恐退避,不敢近身。
隨著不斷深入,一股磅礴、浩瀚、蒼涼、古老的原始氣息撲麵而來。
仿佛踏入了某個被時光遺忘、自洪荒時代留存至今的禁忌之地。
阿卯緊跟在秦川身邊,小聲地提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