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劉菲說捐贈者是先生，那肯定不是李雪飛做的。
捐贈者是誰好像也沒那麼重要。
拋下這個想法，陳曉打量起並排擺放的五塊原石，偶爾有幾句討論傳入耳中，是其他競拍者的私下交流。
蘇晴和李雪飛興趣濃厚，也在打量台上的原石。
觀察了一會，蘇晴小聲對陳曉說：“第三塊形狀怪怪的，有貨的概率大一些吧。”
單論外型，捐贈的五塊秒殺他見過的原石，至於裡麵有什麼品質的貨，陳曉不會隨便說出結論。
但蘇晴問了，他搖頭，指著左邊那塊：“我會選擇第二塊。”
蘇晴眨眼，疑惑他沒選自己看上那塊的原因。
旁邊的李飛雪聽著他倆的話，說出自己的想法：“第五塊也不錯。”
在陳曉看來上麵的五塊原石品質都不錯，主要還是看競拍者想讓原石開出怎樣的品質。
周圍的討論聲此起彼伏。
劉菲輕敲桌麵：“每塊原石起拍價150萬，稍後工作人員會給參與競拍的客人發放號碼牌，看上哪塊石頭可以舉牌。”
蘇晴躍躍欲試，目光在選中的那塊原石流連，又有些遲疑，忍不住往陳曉說的那塊看。
“喜歡就拍，彆被我的話影響。”
看出蘇晴喜歡第三塊，陳曉伸手捏捏她鼻子。
被捏鼻子的蘇晴皺著臉，小聲嘀咕：“這麼多人，肯定不便宜。”
她苦著臉模樣搭配這一身長裙，少了平日裡的溫婉，多了些小女生才有的靈動。
“有我在。”
蘇晴眨巴眼睛，臉瞬間紅了，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放開手，陳曉不著痕跡打量周圍的客人。
“陳大師。”
右後側方傳來一道很輕的聲音，陳曉順勢看過去，那是個頭發花白的中年人。
“您是這圈子裡的行家，覺得哪塊最有競拍價值？”
中年男人語氣恭敬，眼睛裡閃爍著算計的光芒。
這是看上他在玉石圈的名氣，想拍一塊來賭一把，看能不能發一筆橫財。
“第二塊吧，大概能開出好東西。”
陳曉隨口說道。
中年男人神色意動，追問：“那您覺得能開出什麼品質的玉石？”
陳曉收回目光。
“也許是翡翠。”
他說的很隨意，就像在菜市場隨便挑選蔬菜，讓渴望發財的中年男人心裡不爽。
中年男人罵罵咧咧：“去他娘的圈內天才，傲什麼傲，還也許是翡翠，我還覺得是羊脂玉呢。”
男人的話被周圍不少人聽到，引起一陣哄笑聲。
蘇晴氣的要去找中年男人理論，被陳曉一把攔住。
看著蘇晴怒氣衝衝的模樣，陳曉失笑：“狗咬了你，你總不能咬回去吧。”
“可是他……”
陳曉打斷蘇晴的話，幫她順氣：“不要被彆人的行為影響自己的情緒。”
他清楚中年男人的想法，也知道對方是奔著自己的名氣而來，真給出意見對方未必會采納，即便采納了開出玉石也不見得有多感謝自己。
該說的話說到，至於怎麼選擇那就和他沒有關係。
正想著，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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