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破手機正戳的我想自殺時,隱約聽到張昆嘴裡嘟囔了一句:“那不行……”我當時正忙著打字,沒聽真切,便隨口問道:
“啥不行?”見他沒有回應,我稍稍提高了音量追問:
“你說什麼不行?”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含含糊糊地回了句:
“沒錢不行。”
我不禁一愣,感覺這對話有些蹊蹺,他說話含糊不清,很難聽明白。
我走近一看,他雙眼緊閉,顯然還在熟睡之中。
這時,他吧唧了一下嘴,又喃喃說道:
“等等就……嗯……”
我一看這情況不禁笑了,說夢話是吧?你要這樣我可太會了……
我趕緊把煙掐滅,蹲在他邊上等著。等了半天,見他沒動靜了,我心中不禁有些失望。
再加上蹲得腿有些麻,便站起來伸了伸腿,準備去尿個尿。
“&¥……不行。”
我剛要走,就聽到張昆嘴裡又嘟囔起來,聲音不大,含糊不清,前麵的話我沒聽清楚,隻聽見一個“不行”。
哈,來了!我忍著笑意,儘量讓自己的語氣正常些,問道:“什麼不行?”他沒有立刻回答,依舊閉著眼睛,皺了皺眉。
“什麼不行?”見他不搭話,我知道這事不能急,儘量語氣平穩,如同平常聊天一樣又問了他一句。
“拿不行……”他說話含含糊糊的。
我接著問“要拿你什麼了?”
“去痛片,不拿…彆丟…”
我猶豫了下問出路上就想問的問題:“大寶乾什麼用的?”
“滑¥……¥……他們不行……挺¥…多了……&”雖然聽不清具體內容,但這個話題他還是接上了。
看著他閉著眼睛,勻稱的呼吸,我不禁又問他:“大鵝那個是真事麼?”
“假……說的。”他說完又皺了皺眉。
操,我就知道這貨嘴裡沒句靠譜的話。我一邊在心裡罵著這貨太能瞎扯,一邊問出前世我和劉淼都想知道的問題:“你在號裡是不是讓人給睡了?”
因為前世他出來也是我去接的,當時他的情況和今天差不多,精神狀態挺好。
但前世接完他後,由於那輛蘭德酷路澤我開得慢,回來時候都快中午了,所以直接去吃了飯,還喝了點啤酒。
他酒量很差,平時都不喝,但因為剛出來高興就喝了一瓶,喝完臉通紅,嘴上也就沒了把門的……提及在號裡憋太久都不走尋常路……
後來我和劉淼過年聚在一起的時候,觀點比較一致,認為張昆拉屎可能比我們要暢快些,但張昆死活不承認。現在終於有了機會確認……
“都是我乾彆人……”
“臥槽!”跟之前含含糊糊不一樣,這次他回答得又乾脆又清楚,我差點被自己的唾沫嗆著,難不成我和劉淼之前都猜錯了?
正琢磨這話真假,一抬眼,就對上了張昆睜得滾圓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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