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爺倆?”
“嗬嗬,哥倆,咱哥倆什麼時候走?”他看我神色不善地問他,忙咧嘴打馬虎眼。
“哎,卓弟,你這小姑娘沒少禍禍吧?我要長你這樣,肯定天天晚上小雞乾大鵝!卡卡就是殼!”
我聽他說的離譜,但他這一套套的嗑都哪來的?
“你哪來的這些騷話?”
“嗬嗬,哥會的花樣多著呢,多學著點吧小嘎!”說完就把我手機要過去,邊吃邊擺弄我手機。然後說他下午去買個,一會先回家,晚上給我打電話。
我把他送回家後就去了老叔家裡,去看看奶奶。
奶奶今年六十七,身體很好,但精神不太好。
從我上初中開始,因為個子長高了,她就經常把我認成我二叔畢建民。
我倒是無所謂,我爸也提醒我,奶奶喊我什麼都答應著,說奶奶那麼大歲數了有點糊塗,她高興就行。
看完奶奶出來的時候心情挺複雜的,一點毛病都沒有,今天又把我認錯了,見麵就喊我“建民”。讓我這麼大了趕緊找媳婦,她說她還給我媳婦留了好東西,讓我抓點緊。
走的時候奶奶還給我塞錢,讓我彆虧了自己,吃好點彆那麼瘦。
其實我一直不太明白奶奶的精神狀態,我每次去的時候,十次有九次喊我建民,但我喊她奶奶的時候她也笑嗬嗬地答應。
前世奶奶七十九走的,我還記得她去世的前一天特意打電話讓我去看她,見麵笑嗬嗬少見地喊我小名。
我是秋天生的,出生時候還沒給我起名。那時候奶奶精神還很好,就讓先叫秋天,等起好名字再改。但一直以來也隻有奶奶一個人喊我秋天。
其實從昨天重生回來,我一直帶著悵然,覺得像我這種人父母健在,不愁吃穿,前半生甚至沒遭過罪的人,重生到底有什麼意義?
但今天看到奶奶突然覺得自己前世也有點小遺憾。
重生前奶奶去世前一天我雖然去見到她了,但我臨要走的時候奶奶抓著我的手,說給我蒸我小時候最喜歡吃的雞蛋羹讓吃完再走。
上一世我步入社會後對雞蛋羹早就沒了興致,加上奶奶因為經常精神恍惚,老叔一直是雇人照顧奶奶,於是我就拒絕了。第二天知道奶奶腦出血沒了後我後悔了很久。
想到這,我從昨天重生回來到現在,在剛才見過奶奶後,我才終於給自己找到了一點重生回來的意義。
畢竟,有過上一世的經曆,類似這種情況,我肯定不會再去拒絕“雞蛋羹”。
告彆奶奶後,我就準備回家了,馬上轉個彎就到家的時候,看到了那家我初中和高中時候都常去租書的小書店。
想起自己初中時候在這租過一本叫《異域*童》的書,這書是一個係列,當時看了第一冊後,剩下兩冊每次去租都因為被彆人捷足先登後撲空,後來聽老板說租那本書的人一直沒還,那兩冊丟了!
我因為印象比較深,後世曾在網上找過,但據說隻有實體出版,一直有點小遺憾來著。
想到這我不由得把車停路邊,走進這家我初中和高一時候經常來租書的小書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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