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的文章,學過吧?我給你按魯迅的語氣,重新給你來一遍剛才那句我很冷,讓你漲漲見識!”
“嗯嗯……魯迅怎麼說?”
董姝予又想擺出鄰家妹妹的乖巧模樣,但因為眼裡笑意太明顯,導致造型有點失敗……
我沒理她,直接故作犀利、不苟言笑狀,清了清嗓子:
“嗯~我於片刻之前,左腳冷,右腳也冷!蛋蛋大抵是縮了~”
我說完,不理會她張著嘴、滿臉怪異的表情,接著說道:
“嗯?你剛才那句話,我也給你翻譯翻譯?”
見她張著嘴,木然地點點頭,我微微揚起眉毛。
“哈,這陽光如此灼麵,著實惱人~吾憂心受此灼麵炙烤,宛如扼斷雙腿折納股間的燒雞一般,油光鋥亮。……遂起身抬爪,將遮陽板扒拉而下,略作調弄,令其遮蔽那炙烤之陽光……”
我說完,就重新仰麵躺下,沒理會董姝予一臉懵逼的表情,嗬~都說了你腦子跟不上。
閉上眼睛後,聽車子還沒發動,沒忍住扭頭看向駕駛位的董姝予,見她表情非常滑稽,似乎想笑,又覺得笑不合適,因為強忍著笑,導致嘴角不斷抽搐。
我看著她表情有意思,但覺得這麼看著她,她不好意思笑再憋壞了,就側過身背朝著她,結果剛側過身,後背就挨了一下。
“還大抵是縮了!哎呀~你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你想笑死我嘛~”
我又轉過身,看向她,見她眼裡帶著忍不住的笑意,臉有些紅,咬著下唇瞥了我一眼,然後又止不住了,偏過臉繼續偷笑。
“彆笑了!趕快回去了,路上有賣煙的給我買包煙。”
“庫庫庫……”
“還笑?再笑把你當燒雞賣了!”
“庫庫……哈,也折斷腿的嘛?”
“你不用,直接燒就行。”
“啊?畢朝卓你去死吧!”
……
回酒店一路上,我都心驚膽戰的。去的時候,我一直迷糊著,眼不見心不煩,當時難受得厲害,也就顧及不上她這車是怎麼開的。
但這從醫院往回走的路上,我這瞟著一路“給方向盤喂奶”的董姝予,開始還忍不住指揮她放鬆、提前刹車……
但這越指揮她越慌,看著她越來越緊張的表情,我趕緊閉嘴讓她自由發揮,最後小心翼翼地提醒她遠離點大車,直接躺平,繼續眼不見心不煩,但每次一刹車都忍不住心驚肉跳。
看著車終於開進酒店的停車場,我長舒了一口氣。
回來都下午一點多了,我就趕緊讓她自己去吃飯,我沒什麼胃口,就自己回酒店直接躺床上準備再迷糊一會。
但真躺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心裡總想著那個老太太提的我掉過水裡的事。
從老爸的語氣不難聽出,老爸覺得這事挺尷尬的,所以不可能往外說,加上說我多情但不長情的情況跟我重生前的際遇很吻合,鄰水事業易遭遇挫折,全都對上了,甚至說的我12歲時候家裡有至親離彆,說的是我爺爺,我爺爺是我12歲去世的。
我總覺得心裡犯嘀咕,這東西真就這麼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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