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又露出那副委屈巴巴的表情,再想想她在學校的背景,我更是無語,想到她關係這麼硬,這學校跟她家開的一樣,她跟我裝什麼可憐?
我思索了一下,覺得不管怎麼說這次都栽了。
家裡倒不是在省會沒有門路,但這種事根本不值得開口。
最後無奈歎了口氣,我發覺這種情況從一開始就掉坑裡了,因為對方是個女生。
仔細衡量了下,覺得要是想繼續在這個學校完成複讀的話,剛才提的那些要求顯然有點強人所難了,思考了一下後,開口看著王藝格低聲道:
“你去喊教導主任吧。”
王藝格愣愣應了一聲,剛要往出走,又馬上回頭疑惑地看著我。
看著她又要露出委屈的表情,我瞬間火起,剛要開口,結果教導主任笑嗬嗬地推門進來了。
看著教導主任進門又開始和稀泥,我不禁暗罵這貨是老狐狸。
但後來了解學校實際情況才發覺他也是無奈。
因為這種私立學校關係錯綜複雜,不少學生都有背景,他隻能儘量誰都不得罪,而且他的初衷是考慮我這種剛入學的“小白”,對於陳玲玲這種“本地關係戶”,顯然認為息事寧人是最好的結果。
我滿心厭煩,實在懶得聽他囉嗦。
於是表情冷峻,直直地盯著教導主任的眼睛,說道:“主任,我此刻身體極為不適,心裡也蒙上了陰影。
鑒於王藝格態度真誠,並且主動提出承擔我後續的醫藥費,這方麵我便不再追究了。不過,我有兩個要求:其一,陳玲玲必須公開向我道歉……”
話還沒說完,我猛地打了個噴嚏。
由於本身就有輕微腦震蕩,這一個噴嚏打得我腦仁像是被重錘敲擊,陣陣劇痛襲來。
刹那間,我心裡不禁犯起嘀咕,難不成是陳玲玲在背後罵我?
我深吸一口氣,強忍著不適,繼續說道:
“陳玲玲必須公開道歉,把事實和經過闡述清楚;其二,在我養傷期間,學校要為我安排輔導,確保我的課程進度不會落下。”
本以為教導主任會滿口答應,但沒想到他反而看向了王藝格。
王藝格聽我這麼說,表情明顯鬆了下來,麵露感激地看著我,全然沒理會教導主任詢問的目光。
我無奈搖了搖頭,這時候特彆想抽根煙,但無奈學校裡麵不讓。
教導主任顯然仍有顧慮,說部分老師不住校,這個事他沒法直接安排,而且產生費用學校也沒辦法解決,隻能我自己談。
正當我麵露不耐時,王藝格則主動開口說她來解決,讓我不用擔心。
教導主任雖然麵露詫異,但隨即鬆了口氣,說關於道歉的事是應該的,讓我不用擔心這個。
......
最後王藝格放在桌子上的錢我沒拿,讓王藝格收起來了,並不是不準備要,而是看看後續的結果,醫藥費準備直接讓她墊付了。
回到寢室不久後我才知道,讓陳玲玲當眾道歉是個極蠢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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