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木然地緩緩扭過頭看向宋光磊,鬱悶地問道
“不是,哥們,我什麼時候齜牙了?當時你不在旁邊嗎?”
宋光磊張了張嘴,皺著眉,“當時你跟那個女同學說話,我們就沒站那麼近,陳壯壯衝過來拍了你一下,說‘你衝她齜牙’,然後看你要抬手,隨後你就趴地上了……”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心裡彆提多憋屈了,歎聲道
“我那哪是齜牙啊,她下手那麼重,我疼得齜牙咧嘴還差不多!這都什麼事……”
我下意識又想搖頭,但馬上停住了,因為搖頭腦仁疼。
把鞋脫了的時候,我不由感歎董姝予的藥還挺好使,要不然這寢室那三個哥們可要遭罪了。
爬上床趴在床鋪上,我鬆了口氣。
然後慢慢側頭看向宋光磊詢問道“剛才聽你管那個陳玲玲叫陳壯壯,那是她外號?”
宋光磊嗤笑一聲,“嗯,她長得五大三粗的,結果名字叫玲玲,後來開學沒多久體育老師說她體格健壯,適合去扔鉛球,從那開始大家私下就都喊她壯壯了……”
我怔了怔,遲疑道“你怎麼這麼清楚?她很出名嗎?”
宋光磊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咧嘴道“她是咱們班的,你還不知道?”
臥槽,我瞬間感覺太陽穴突突地疼,咬著牙質疑道
“那個壯……陳玲玲和王藝格是一個寢室,王藝格說她是四班的,陳玲玲怎麼能在咱們二班?”
宋光磊撓了撓頭,“那不太清楚,咱們學校一般都是一個班的學生住一個寢室,但也有例外的。
陳玲玲剛入學的時候確實在咱們班的女生寢室,但後來好像找老師調到四班女生寢室去了,具體情況不太清楚……”
聽他這麼說我瞬間明白了,顯然陳玲玲為了能和王藝格一個寢室才申請調寢的,至於申請了就給調的原因都不用想了。
我心裡罵罵咧咧扭過頭看向天花板,剛才聽王藝格說她是四班的,我還覺得合理。
畢竟我覺得剛入學,沒認識幾個同學就起衝突,本以為不會那麼巧是一個班的,結果卻這麼糟心。
王藝格確實不和我一個班,結果那個陳玲玲和我一個班。
我特麼真是日了狗了。
正當我心裡不爽的時候,宋光磊的聲音又傳了上來,
“沒事,剛才不跟你說了麼,你不是第一個,不過一般是壯壯剛動手,對方就認慫了,隻有你,呃……”他一時語塞,衝我尷尬笑了笑。
我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臉,自嘲道“隻有我敢衝她齜牙是吧,我那哪是齜牙啊,都說了我那是疼的……”
聽我這麼說話,從我進來後就一直躺在床上玩手機的付哲沒憋住笑了,可能是見我這種事都能自嘲,於是調侃說
“沒事,讓壯哥虐的都是帥哥,前兩個,有一個是四班班草;另外一個是新生。”
付哲說到這頓了頓,用有些不屑又不以為然的語氣說道“他們女寢都說‘沒挨過壯哥虐就沒成為校草的潛質,你明顯很有機會……’”
我聽著付哲略帶酸味的調侃,便同樣用不屑的語氣說道“屁大個學校還校草,怎麼的?這還有校花是吧?”
宋光磊在旁邊聽我說起校花,明顯來了精神,雙眼冒光,咧著大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