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駁道:“我不方便洗頭,臉擦過了好不好。倒是你怎麼來看病人空著手?是覺得水果和禮盒什麼的拿不出手準備給現錢嗎?那真沒必要,不過你要是非給,我還怪不好意思拒絕的.....”
我見她驚訝地張著嘴,似乎被我的話噎住了,忙提醒道:“行了,他倆都走了,彆藏著了,快拿出來吧。”
董姝予冷了聲,剛要開口,但眼珠一轉,蛐蛐道:“嗯,是得給,一會我去取,給八百。”
說完還衝我撅撅嘴。
我知道自己接茬她肯定沒好話,便岔開了話題。
哪知道她不接話,反而一臉狡黠地盯著我說:“來,小帥哥,給大爺齜個牙。”
我白了她一眼,但想了想還是故意擺了副凶狠的表情。
董姝予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用力地點點頭說:“果然表情到位,看著是像要咬銀,怪不得會挨揍,我也想打你!”
我眨了眨眼,自己之前好像從來沒被人說過齜牙,重生前董姝予也沒提過我表情有問題。
看著董姝予一臉憋笑的樣子,我不禁想起她之前調侃趙欣悅”奇恥大辱“的事。
看來,應該也是陳玲玲給我莫名套了個“濾鏡”。
我越想越鬱悶,見董姝予還在那兒笑個不停,我沒好氣地說:
“你還笑,再笑就把你的牙掰下來打個洞,然後裝到鎬把上鋤地!”
“我牙哪有那麼大?”
......
隨著她問起,我又詳細說了下這兩天發生的事。
她一直聽的很認真,最後又提議讓我直接轉學去y城。
見她越說越起勁,我便打擊道:”你們y城的小姑娘長的太讓我揪心了,而且那邊做菜都喜歡放糖,拌個黃瓜都放糖......"
瞧著她撅得越來越高的嘴,我隻能無奈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我老叔這次是為了給我撐腰,他在學校裡掏出刀威脅李博父母,就是想讓他們不敢再對我有任何不利的想法。可現在,他卻因此被拘留了十天,還交了罰款。如果我現在轉學,老叔這十天的拘留不就白挨了嗎?他為我做了這麼多,我現在拍拍屁股走人....."
說起這些煩心事,我微微皺眉,其實心裡還有另一層顧慮。
李博他們家之前極其囂張,堅決要求學校開除我。如今因為老叔的事兒,他們態度才有所轉變,打算和解。
可要是這時候我轉學,他們肯定覺得我家裡怕了。
畢竟在2005年,在我們那個縣級市,走在大街上常常能遇見熟人。我老叔和我爸在當地也算出了名,這點上,小城市和大城市有很大區彆。
況且省會離我家並不遠,這也是對方能在一天之內就輕易打聽到我家的原因之一。
這些顧慮也讓我莫名發覺,自己重生後是不是太碌碌無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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