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蹈我乾嘛?”付哲眨眼。
我沒理他,想了想又問劉一鳴:“鳴哥,你要重生會怎麼樣?想怎麼做?”
劉一鳴悶悶的聲音從下鋪很快傳了上來:“我不知道~”
對這個每天晚上躺床上不問就不說話,偏偏還一直聽其他室友閒聊的劉一鳴沒有答案我並不覺意外。
正準備終止和室友聊天時,付哲突然笑了,“老畢,你又給我打開了新思路,還重什麼生,我這一琢磨現在就能乾哈~”
“你要親班主任、打校花?”我一臉驚訝。
付哲一臉賤笑地看著我,抬了抬下巴,“親什麼班主任,他老公又不讓。我覺得手扇校花、腳踢校霸不是不能實現……”
我麵無表情地點頭,“嗯,乾吧,彆給自己留遺憾!”
付哲露出猥瑣的表情,試探道:“你說我明天先手扇汪子夜,再腳踢畢朝卓,從此在這個高中留下一段不可言說的傳奇,臥槽,一設想那畫麵,我……”
“你手扇汪子夜我能理解,但怎麼還扯上我了?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一臉費解地打斷了付哲。
付哲怔了怔,“腳踢校霸啊!汪子夜我都扇了,你還跑得了?”
我哭笑不得地詢問:“我什麼時候成校霸了?我怎麼都不知道?”
付哲瞥了我一眼,“從你把李博打退學那天起就算半個校霸,今天罵完學生會副主席你基本坐實了,校霸的條件是沒人敢惹,普通學生聽到之後瑟瑟發抖,你已經基本滿足了這個條件……”
他說完又開始一臉憧憬地嘀咕著:“左腳踢倒畢朝卓,右手扇著汪子夜,班主任見我瑟瑟發抖,校長見我端茶送水,那畫麵……我操,那畫麵簡直讓我渾身顫抖……”
我看他興奮地越說越離譜,實在沒忍住,插嘴道:“你彆想射了~”
短短的五個字仿佛在黑夜中給了他一巴掌,他聽完後一臉哀怨地看著我,最後悻悻地扭過頭不再理我了。
我倒對他的反應不以為然,知道他的性格開得起玩笑,但也多多少少有些鬱悶被他貼上“校霸”的標簽。
不過回想他關於重生後的幻想:親老師、打校花、踢校霸、多偷錢。
雖然付哲的這些幻想存在口嗨的嫌疑,但也一定程度映射著他內心的投射吧?
親老師、打校花應該是滿足自身打破常規的隱秘渴望;腳踢校霸、讓校長端茶送水應該是強者地位畸形的想象;偷錢時不再顧忌,我分析是對自身童年壓抑的補償。
至於最後的“成為校內傳奇”,我覺得是對應他現實中成績中等、無突出特長等現實處境,對“平庸自我”的逃離……
想通後再對比他平時玩世不恭、享受當下的性格,我莫名覺得很合理。
宋光磊睡著了沒法問,但他性格務實,應該專注未來。
至於劉一鳴,結合他的性格特質,他應該既不清楚自己的需求和目標,也不知道重生後該做什麼,這很合理。
那董姝予呢?
她重生就把我從小揍到大是什麼邏輯?
喜歡深秋山頂風微涼請大家收藏:()深秋山頂風微涼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