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又不短。
其實從看到貼吧內容的那一刻我真的有換個學校的想法,雖然入學後我的經曆相比其他高三學生要更豐富,但其實高三剛剛開學沒多久。
幾次被動的舉動,讓我徹底在學校眾人眼中“玩崩”了人設。這也讓我真的產生了再個學校重新開始的想法,畢竟,我入學的時候就是這麼想的,像我這種情況,我從沒覺得哪個非在哪個學校不可,但我最後忍住了。
產生換個學校的想法的同時也讓我記起了劉醫生的提醒:不要躲避,通過實際結果驗證自己的預判,打破‘非此即彼’的思維定式。
所以,之前的行為哪怕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很幼稚,但我確實有驗證自己的判斷,無論是失誤還是正確,現在走了就又是逃避麼?
畢竟之前他所說的情況都應驗了,負麵評價帶來的難受不正好有助於我提升情緒調節能力和社交彈性嗎?
想開後,我把自己的難受點都歸結為劉醫生所說的認知轉變過程中的陣痛。畢竟從現在和室友的相處模式,以及我內心討厭的謠言來看,我現在的心態不再是“重生的俯視者”,不再是“清醒的反叛者”,雖然我反感那些謠言,但偏偏沒有高高在上的重生者光環後,我真的覺得自己已經徹底入局了。
這兩天晚上隨著我不再刻意的排斥,聊天話題又多了不少。
雖然劉一鳴仍很被動,宋光磊倒是主動在寢室夜聊提及他和田小萌的互動進度,我本以為田小萌會借著孔海波的事情爭取往上走一走,但宋光磊卻說田小萌也快退出學生會了——畢竟相較高考升學,有些東西總要有所取舍。
付哲夜聊倒是關心入學新生是否有漂亮的妹子,但宋光磊對這個不感興趣,我這兩天因為“深居簡出”也沒法發表看法,倒是讓付哲有點鬱悶。
高一的新生確實在這兩天入學了,可能是剛入學還在適應新環境,他們也還算老實,但吃飯的時候是真能搶——中午和晚上下課鈴響起後,簡直是彈射起步,這一點老生確實比不了……
新生入校當天,學校果然如宋光磊此前所言進行了課程調整:高三直接改為周六全天、周日半天授課,周日下午可休息,允許學生在規定時段內憑登記手續出校。
對於這一切我並未太在意,畢竟在我看來,無非就是熬到明年高考而已。按照王藝格的說法,我如果能持續保持這種認真勁頭,考上二本問題不大,甚至建議我把目標定高一點,但被我拒絕了,因為我覺得沒必要定高目標。
周六晚上在寢室夜聊的時候我主動提出周日要出校去買眼罩,畢竟衛生巾當眼罩的方法不行了,雖然逐漸已經習慣了早上陽光照眼的情況,但還是覺得需要買一個。
付哲立馬來了精神,提議一起去,順便按個腳,接著買把吉他。
宋光磊乾脆拒絕了,他說田小萌不喜歡那些。
付哲望著宋光磊呆愣了半晌才一臉疑惑地看向我。
我思索了下,雖然心中覺得以自己現在的情況做這件事已經不妥了,但一咬牙,管他呢,都已經這樣了,還逃避啥?我想通後直接看向付哲欣然點頭。
我則順帶提議周日一起去外麵搓個澡,宋光磊和付哲欣然應允,劉一鳴不去。
對於劉一鳴一直沒跟宋光磊和付哲在一起洗過澡我倒是之前就知道,但覺得這事不該勉強,便沒強求。
想著雖然個月有一次大禮拜,但畢竟在放假就臨近十月一了,便準備給董姝予發消息提前預約她十月一來看我。
【我:十月一我放假三天,來不?】
【軟柿子:猶豫中】
【我:有事?】
【軟柿子:猶豫自己該不該有事[發呆jpg]】
【我:那不用猶豫了,你沒事】
【軟柿子:[發呆jpg]】
【我:下次這種事你主動點】
【軟柿子:哪種事?[發呆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