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釋然了,自己學自己的,偶爾還會回董姝予幾條消息。
董姝予說無聊跟室友出去逛街了,然後跟我聊天好像撞商場門了,一邊責怪我發消息逗她笑,一邊又把她自己的網名改成了“小倒黴”。
我看著網名改的離譜,一問才知道,她光顧著跟我分享今天買的小手串了,結果室友推商場門後就鬆手了,門回彈直接拍在了她頭上,她當時就被拍暈了,坐地上緩了好久。
看著她給我發消息抱怨屁股和頭都疼,我莞爾……
下午學累了,我還回寢室和付哲扒拉會吉他,這小子也是二把刀,甚至比我還不如。加上我彈的也啥也不是,所以隻能說慘不忍睹,不過還好,沒人打擾我倆。
這一點還要感謝我們寢室跟其他寢室關係一般,甚至可以說很差,所以日常除了查寢根本就沒人來。
我班有三個男寢。另外兩個寢室中,一個腳臭得離譜,他們在班裡關係一般,平時對人都愛答不理的。
我猜想人家沒瞧起我,所以平時和他們見麵連打招呼都省了。另一個寢室是班長的寢室,他們態度也有點冷漠。我剛轉來時,那個班長對我態度還勉強湊合,但從我惹了不少麻煩後,他也僅僅是見麵打個招呼而已。他們寢室其他人也不好接觸,所以三個寢室除了名義上是一個班的,日常基本沒什麼交流。
也正因為如此,我和付哲在寢室拿著吉他怎麼彈都沒人來。
劉一鳴是下午三點多回來的,還給我們帶了點水果。
然後呢,他澡果然沒洗,因為他脖子還是很黑,這一點看的我挺無語的,畢竟上次給他扒褲子的時候,說實話,我抓著他腳腕,可能也是他出汗的原因,還擼出了“泥”......
但這事,沒法說,但真看的我腦仁疼。
王藝格是下午四點多回來的,到了學校就給我打電話了,但我考慮人家也好不容易大休,就沒讓她給我補課,加上自己算是自學了一天,於是晚上躺在床上還翻了翻之前的心理書和催眠書。
至於宋光磊,眼巴巴盼望的田小萌回來了,又惦記約人家逛操場,然後被拒了。
付哲則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汪子夜那借了兩本漫畫,折騰完吉他就一直趴床上看漫畫。
劉一鳴回來沒多久就不見了,直到晚上查寢之前才卡著點回來。
周日就這麼過去,感覺這個大休對我來說休和沒休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兩天沒見到的原因,周日的第一節課下課就看楊可在我們班門口轉悠,我當沒看見,並沒出去。
果然,第二節課間操排隊時,她站在我旁邊就毫不避諱再次問我電話號,讓我必須給她一個qq號或電話號碼。
我思索了下,畢竟之前有過她不放棄的考慮,把qq號給她了。
不過說完qq後,見她一臉自傲中帶著嘲弄,說了句:“想通了?”
看著她揚起眉毛,我隻能無奈解釋:“你要是這麼想的話就彆加了,我一直告訴你不處不處的呢!”
“那你什麼意思?”楊可麵露不解。
我搖了搖頭,歎著氣說:“都告訴你了處對象不合適,對象處不了,交個朋友!”
楊可先是一愣,但馬上一臉怒意,罵道:“你踏馬是不是有病啊?我和你交什麼朋友?你到底處不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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