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二弟!"梁大郎看到這個場麵,立刻明白了什麼,"你們想乾什麼?"
"乾什麼?"千夫長冷笑,"殺叛逆!"
"我們沒有叛逆!"王氏抱著孩子,聲嘶力竭地喊道,"我們是良民!"
"良民?"千夫長指著他們,"叛逆的家族,哪有什麼良民?"
"大哥,帶著孩子快走!"梁二郎舉著刀,對大哥喊道。
但禁軍已經從四麵八方圍了上來。梁大郎雖然比弟弟大幾歲,但也不過是個書生,哪裡敵得過這些訓練有素的禁軍?
"啊——!"隨著一聲慘叫,梁大郎被一刀砍倒在地。
"大郎!"梁氏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爹爹!"小孫子哭著撲向倒在血泊中的父親。
王氏見丈夫被殺,眼中閃過一絲瘋狂的光芒。她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把剪刀,對準自己的脖子:"我跟你們拚了!"
"娘子彆衝動!"梁二郎想要阻止,但一個禁軍從背後給了他一刀。
"二郎!"梁氏眼睜睜看著兩個孫子倒在血泊中,整個人都瘋了,"你們這些畜生!畜生!"
千夫長不耐煩了:"磨磨蹭蹭的!趕緊解決!還有好幾家要去呢!"
一場血腥的屠殺就此展開。這個曾經書香滿堂的宅院,很快就被鮮血染紅。
同一時間,城西的野利通府。
野利通的妻子拓跋氏正在給剛滿月的兒子喂奶。她不知道丈夫為什麼這麼晚還不回來,心中有些擔憂。
"小寶乖,爹爹很快就回來了……"她輕柔地哄著懷中的嬰兒。
忽然,院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開門!禁軍辦事!"
拓跋氏心中一驚,連忙抱緊孩子。這麼晚了,禁軍來乾什麼?
"夫人,要不要開門?"老管家顫聲問道。
"不開!"拓跋氏果斷說道,"這時候禁軍上門,絕不是好事!"
"轟!"大門被暴力撞開,一隊禁軍衝了進來。
"野利通的家眷在哪裡?"為首的校尉大聲喊道。
"在這裡!"拓跋氏抱著孩子從內室走出,雖然害怕,但還是挺直了腰杆,"你們想乾什麼?"
"奉陛下密旨,清理叛逆!"校尉冷冷地說道,"野利通選擇投降,已被處死!你們是他的家眷,也難逃一死!"
"什麼?"拓跋氏如遭雷擊,"你說我夫君被處死了?不可能!他去宮裡議事,怎麼會……"
"沒什麼不可能的!"校尉打斷了她的話,"叛逆當誅!連同家族!"
"就算我夫君真的犯了什麼罪,"拓跋氏緊緊抱著懷中的嬰兒,"這孩子才滿月,他能有什麼罪?"
"一人叛逆,全族當誅!"校尉冷酷地說道,"這是陛下的旨意!"
"陛下瘋了!"拓跋氏憤怒地喊道,"連剛出生的嬰兒都不放過,還有什麼王法?"
"王法?"校尉冷笑,"陛下就是王法!"
說完,他一揮手:"動手!"
"不要!"拓跋氏抱著孩子拚命往後退,"求求你們,放過這個孩子!他什麼都不懂!"
但禁軍已經圍了上來。
絕望中,拓跋氏忽然想起了什麼。她衝向旁邊的水缸,準備抱著孩子投水自儘。
"休想!"一個禁軍一把拉住她的衣服。
拓跋氏被拉倒在地,懷中的嬰兒滾了出去,在地上哇哇大哭。
"我的孩子!"拓跋氏爬向嬰兒,但被禁軍踩住了手。
"哢嚓!"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拓跋氏發出一聲慘叫。
"娘!小少爺!"幾個忠心的下人想要衝過來救主母和小主人,但都被禁軍砍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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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府邸,很快就變成了一個血腥的屠宰場。
與此同時,皇宮偏殿中。
"轟!"房門被暴力撞開,嵬名阿骨帶著一隊禁軍衝了進來。
"果然!"梁忠看到這個場麵,苦笑一聲,"陛下還是要殺我們。"
"各位,對不起了。"嵬名阿骨拔出刀,但臉上沒有絲毫表情,"陛下有令,不能留活口。"
"嵬名阿骨!"野利通憤怒地瞪著他,"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沒有為什麼。"嵬名阿骨搖搖頭,"軍令如山。"
"軍令如山?"李文淵冷笑,"你就是個劊子手!"
"說完了嗎?"嵬名阿骨舉起刀,"說完了就上路吧。"
"等等!"梁忠忽然說道,"我有話要說。"
"說。"
"我想知道,陛下是不是也對我們的家人下手了?"梁忠的聲音在顫抖。
嵬名阿骨沉默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是。"
"畜生!"野利通發出一聲怒吼,"我的孩子才滿月!滿月啊!"
"畜生!禽獸!"拓跋慶也瘋了,"陛下瘋了!徹底瘋了!"
李文淵握緊拳頭,眼中燃燒著仇恨的火焰:"我詛咒你們!詛咒你們不得好死!"
"詛咒?"嵬名阿骨冷笑,"那就一起下地獄吧!"
說完,他一揮手:"動手!"
禁軍蜂擁而上。雖然這些大臣拚死反抗,但終究寡不敵眾。
很快,偏殿中就隻剩下一地屍體和血泊。
嵬名阿骨看著這慘烈的場麵,心中忽然湧起一陣惡心。但他很快就壓下了這種情緒。
"收拾乾淨。"他對手下說道,"不要留下痕跡。"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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