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清彎了彎眼睛,對他點點頭。
……
“祁少,今天不對勁啊?”
燈紅酒綠的酒吧裡放著震耳欲聾的音樂,俞深抬手搭著祁白的肩膀,笑得放蕩不羈。
像是想起了什麼,他摸了摸下巴,“昨晚帶回去的女人不夠儘興?不應該啊,她現在還對你念念不忘呢。”
“滾。”祁白不耐的開口。
想到之前保姆打來的電話,祁白怒火中燒,狠狠砸了手中的酒杯。
卡座的人都被他的動作嚇到了,紛紛扭頭往這邊看過來。
俞深重新拿了杯酒,遞給祁白,“到底怎麼了啊,這麼不爽?”
他目光一動,想起了一個不太可能的可能性,“不會是因為你那個小青梅吧?”
對於沈念清,俞深倒是有些印象。
他們一圈子經常在一塊玩,當初沈家出事的時候他也去過葬禮。
祁白那會估計是心疼沈念清,不分晝夜的陪著小姑娘,他們這群兄弟都笑話他將來一定是個妻管嚴。
不過這情況也沒持續多久,也就小半年而已,祁白就照常和他們喝酒泡吧。
沈念清太粘人了,曾經還來酒吧找過祁白,他當時正好去衛生間,聽到了沈念清和祁白在外麵的談話:沈念清在求著祁白能多陪陪她。
說實話,俞深當初看著還覺得怪羨慕的,不敢相信世界上有這麼癡情的女人。
後來想想,癡情又有什麼用呢,祁白又不缺女人,去個酒吧就大把的女人往他身上湊,這種癡情的人,隻適合收心的浪子。
看著祁白晦暗莫測的神色,俞深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他拍了拍祁白的肩膀,“是不是她又粘著你呢?你也彆太凶了,小心以後浪子回頭,人家不樂意要你。”
這話完全踩中了祁白的痛點,他猛地甩開俞深的手,麵色陰沉。
“你說什麼?”
俞深被他突如其來的耍脾氣嚇了一跳,心中不免有些不滿,卻還是忍著怒氣道:
“我說錯了嗎?你這些年壓根沒好好對待她,當初人家父母去世的時候,話說得多好聽啊,還要照顧人家一輩子,現在呢?我們都多久沒見過沈念清了?”
祁白突然狠狠地捏住俞深的脖頸,將他摁在沙發上,聲音冰冷:“你算什麼東西,也有資格見她?”
周圍的人上來勸架,好說歹說將兩人拉開。
眾人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勸了一通也勸不到點子上,還有人操著一口方言在旁邊說“蒜鳥蒜鳥”。
祁白憋著氣退後兩步,拿起沙發上的外套就轉身離開。
回到家中,看著黑暗的彆墅,他三步並作兩步上樓推開二樓主臥的門,卻發現臥室裡還保持著江聿川離開之後的樣子。
他立刻轉身走向次臥。
次臥床上鋪滿了他的衣服,沈念清用衣服圈了一個小小的窩,她昨晚就是這樣睡在這裡,並且需要他的氣息才能睡著。
惡心……
靠著男人才能活的女人,他不過是稍微懲罰了一下她,竟然直接就和其他男人離開。
她沒了男人是會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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