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的，沈念清盯著他的身體看了一會。
寬肩窄腰的倒三角身材，那兩點顏色粉嫩，腹肌溝壑分明，再往下還有人魚線，最後隱藏在褲子之下。
江聿川對自己的身材足夠自信，卻沒想到沈念清竟然一直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再自信的男人此刻也感覺到了害羞。
一害羞，塊壘分明的腹肌也微微起伏，透出充血般的紅。
察覺到自己盯了太久，沈念清連忙移開視線，感覺到自己的臉有些熱。
“你早點休息。”江聿川說完，紅著臉走出房間。
他靠在門上，整張臉紅得發燙，緩緩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這才止住了頭暈目眩的感覺。
……
a市又開始下雨了。
雨點打在窗戶上，像歡快的鬨鈴，沈念清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她懷中還抱著江聿川的衣服，過了一夜已經沾染上她的味道，屬於江聿川的清冷雪鬆香已經消失了。
沈念清坐起身，抓了抓散亂的頭發。
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對方禮貌地敲了三下，在短暫的停頓後，試探著推開門。
進來的是江家的保姆。
保姆將手中的衣服放在床邊，笑著道：“這是先生給您準備的衣服，您看看合不合適，還有貼身衣物，我不知道您的尺碼，就給您買了運動內衣。”
江聿川顯然提前和她說過沈念清的情況，所以保姆並沒有刻意等待沈念清的回答，在看到她拿過衣服後就連忙退出房間。
保姆買的衣服對沈念清來說有些大了，不過都是均碼，穿著還算舒適。
她匆忙洗漱，在明顯察覺到身體使不上力氣後快步走出房間，正好撞上了上樓的江聿川。
江聿川下意識摟住她的腰，兩人穩住身形後又趕緊鬆手。
“怎麼了？”
沈念清搖搖頭，悄悄拉住了江聿川的衣角。
江聿川眯了眯眸子掩蓋住笑意，握住沈念清的手，“下樓吃早飯？”
說完又自言自語：“晚點讓家庭醫生過來檢查一下。”
沈念清被他拉著走到樓下，保姆剛擺好早飯，看到沈念清就對她笑了笑。
沈念清強忍著心中的恐懼，對保姆點點頭。
察覺到她指尖的溫度越來越冷，江聿川擔憂地看向她。
他們這種家庭長大的，察言觀色的本事少不了，江聿川看出沈念清是害怕保姆，但是昨天保姆送晚飯的時候沈念清並沒有什麼明顯的緊張情緒。
所以並不是對保姆，而是對場景。
餐廳會讓沈念清覺得緊張。
江聿川暗暗記下這個發現，開口道：“要去客廳吃飯嗎？”
客廳沙發前有桌子，不過太矮了，如果用來吃飯的話，姿勢多少有些憋屈。
沈念清搖搖頭拒絕了。
她對餐廳的恐懼並不深，隻是對黑暗和幽閉的環境害怕。隻不過是因為童年黑暗記憶中的部分片段與餐廳有關，她才會感到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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