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伊柔沒想到，不過是一段時間沒見沈念清竟然就變得這麼伶牙俐齒。
她盯著沈念清，像是要把人盯出一個洞來。
沈念清也靜靜地和她對視，過了一會後，道：“你確定要一直這樣和我對視下去嗎？”
“你這次過來應該不隻是為了和我說這些吧，是不是還有什麼其他的目的，既然如此，倒不如一次性把所有的方法都用出來。”
許伊柔冷哼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我還有什麼說出來的必要？”
她就知道沈念清會看出來的。
同為女人，怎麼可能會不明白彼此的這點小心思，要不是因為祁白拜托她，她根本不會過來。
沈念清看向周圍的員工，“你們還要在這裡聽到什麼時候？”
幾個員工立刻扭頭看向彆的地方。
他們已經習慣了沈念清平常親近隨和的模樣，還是頭一次看到沈念清露出這麼嚴肅的表情。
再結合許伊柔剛才說的那些話，他們心中更加確定了沈念清的身份。
遠離了沈念清後，那幾個員工立刻在群裡發消息。
沈念清的手機震個不停。
她上次不知道是被誰拉進了一個公司群，裡麵都是普通員工，偶爾聊聊天，沈念清也就沒多在意，更沒有在裡麵說過話。
而這裡麵的人似乎忘記了沈念清也在，談論的話題明顯和沈念清有關。
【我靠，你們剛才根本就不知道我聽到了多炸裂的消息，祁總帶來的那個女生竟然說沈念清有股份！】
【你們之前難道就沒有懷疑過嗎？沈念清姓沈啊。】
【我一開始以為是巧合呢，誰知道咱們沈氏千金竟然真的在底層工作。】
【對了，咱們群裡是不是有一個老員工，他沒見過沈小姐嗎？】
被艾特的那個人好一會才出來說話。
【我之前就是個底層員工，哪裡有機會見到沈氏千金啊。】
【好像是這樣，我記得沈小姐以前好像發生過什麼事，所以平常都是父母嚴加看管的，從來都不讓人近身，聽說就連學習都是在家裡。】
【我想起來了，沈念清好像確實是名校畢業但是沒有任何工作經驗，難不成她真的是沈氏千金？】
沈念清盯著群裡的消息看了一會，沒注意到許伊柔已經離開。
她笑著在群裡回複。
【是的。】
整個群突然安靜了，過了許久都沒有人說話。
此時此刻不少員工都在私信問沈念清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好一會後，群裡才有人回複。
【沈小姐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談論你的，就是覺得太驚訝了。】
他們都摸不準沈念清的性格，生怕因為自己討論這些東西會被沈念清記住。
沈念清理解他們。
打工人平常本來就沒有什麼八卦可以聊，好不容易有機會聊聊八卦，自然是沒必要過於追究的。
【沒關係，我知道大家對這些事情比較好奇，所以我能接受大家的談論。】
群裡的人都鬆了一口氣。
……
“怎麼樣了？”祁白看到許伊柔回來，迫不及待地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