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到前妻的好,雲鳶家裡也是農村,父母也是普普通通的農村人,跟她結婚這麼久,除了那次給的彩禮,平時都沒問他要過錢,她弟弟大學畢業出來,通過麵試才進他公司,當時雲鳶就沒給弟弟雲景走後門。
雲小姐說要憑自己的能力進去,以後到哪裡工作就不愁彆人不要自己,所以她堅持讓弟弟自立。
弟弟雲景博學多才,把他的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條,這讓雲鳶很欣慰。
她弟弟雲景出來工作,蘇先生就給過一次錢後,就沒再給過,沒想到這小子講信用,發了工資就把那幾千塊錢還給了蘇先生。
這點很讓蘇先生佩服他。
蘇先生想到這些,他覺得自己就是活該,好好的家不要,跟小三奔現,如今一地雞毛。
還給娘家人填窟窿。
謝蕾覺得自己沒跟他商量,是不對,語氣放緩了下來。
“你也知道,我弟在上大學,根本就沒有收入,好不容易遇到個喜歡的,那肯定要抓住呀,像我家這種家庭,哪個姑娘敢來呀,現在不都是拿錢砸的嗎?等穩定下來就好了,現在隻不過要點錢而已,你是他姐夫,難道就不該幫他嗎?”
謝蕾說起來似乎很有道理,可他現在都自身難保,還有嗷嗷待哺的女兒甜甜要養,都讓他力不從心,還要承擔現任弟弟的開支。
他現在覺得自己傻得可以。
“你要是還想跟我過日子,以後你弟的事讓他自己想辦法,還有我每個月隻能給你2萬,不夠花。你自己想辦法。”
蘇先生說完,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直接掛斷電話。
他用力抓自己的頭發,似乎要把所有的委屈都釋放出來,眼淚不由地往下掉,這是他第二次落淚。
林婉站在門外很久,直到下班,她才走進去。
剛才她不進去是想讓蘇先生發泄自己的情緒,此時,他已經恢複平靜。
看到林婉,蘇先生很詫異。
“你找我有事?”蘇先生問。
林婉站在不遠處,看著蘇先生的表情。
她看到蘇先生眼眸泛著微不可察的光。
“我替雲小姐來和你說安安的事。”林婉語氣淡淡,看不出情緒。
蘇先生這才想起安安,他都一個月不回去了,也不知道他乖不乖,有沒有按時吃飯。
“安安的事?你說吧。”蘇先生站起身。
林婉問:“安安被她後媽打,你知道這事嗎?”
蘇先生怎麼會不知道,隻是他不在家。
再說安安有時候調皮,現任打一下也是正常的,他理解一個女人帶孩子的苦。
況且安安不是現任的孩子,能幫她帶孩子已經很不錯了。
每次回到家也沒見安安跟他說被打的事,所以就沒問。
上次謝蕾打安安有點狠,被他說了,後來就消停了一段時間。
“我知道,這沒什麼大驚小怪的,隻是傷點皮肉,不礙事。”蘇先生輕描淡寫的說,似乎覺得很正常。
林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還是個正常的父親嗎?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林婉冷嗤:“蘇先生,這麼說安安被打是活該?”
林婉覺得簡直顛覆三觀,自己的孩子在家受虐,他竟然覺得很正常,而且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她突然覺得自己來找他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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