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裡似乎帶著蠱惑,異能者們紛紛站起,高舉右手,口中喊著,“我!我!我願意!”
讀心和控製他人情緒,是2s級彆以上精神力者的能力,比控物的難度要高上一個級彆。齊霽還記得體檢室女老師的驚歎,心中猜測他極有可能就是罕見的3s級精神力者。
心中正在揣測,胳膊忽然被人碰了一下,她疑惑地偏頭看向身邊的女生,那女生急切地催促她,“你快上去啊,他點了你呢!”
齊霽往台上一看,盧雁希正用右手食指遙遙指著她,“對,就是你!已經選了九個舉手的,最後一個就選沒舉手的吧!”
齊霽擺擺手,示意他選彆人。
盧雁希卻不同意,“就是你!”
齊霽不再推辭,上了台,拿著紙筆,想了一下在紙上寫了三個字,又順手折疊。
所有人都寫畫完畢,盧雁希看著第一人的眼睛說,“你寫的是文字,兩個字,......地球!”
那人驚奇地瞪大眼睛,然後展開紙張,上麵真的寫著地球兩字。
第二個是女生,她似乎不大敢與盧雁希對視,隻瞥了他一眼就飛快移開。盧雁希還是馬上猜出,“一個字,枝!”
然後又做風流倜儻狀將右手背到身後,“枝,什麼意思,是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的枝,還是一枝紅杏出牆來的枝?”
女生臉一紅,低頭卻大膽地說,“是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的枝。”
大家發出善意的轟笑。
盧雁希繼續讀心,一連九人,全都猜中。
最後一人便是齊霽,盧雁希誌得意滿走到她跟前,他早認出她正是體檢時排在自己身後,一見自己就失態目露驚豔的女生,他彎了一下嘴角,直視齊霽說,“你寫的文字。”
齊霽與他對視,毫不閃避。
盧雁希比齊霽高出一個頭來,他低頭,她抬頭,兩人足足對視十秒,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深情的戀人呢。盧雁希皺眉,盯緊她的眼睛,“你是畫的畫!”
齊霽眨了一下眼睛。
盧雁希有點焦躁,來回踱了兩圈,用食指指著齊霽的鼻子,“不對!你是寫的字!”
這時台下已經有了竊竊私語:
【前頭不是猜得很快麼,怎麼卡殼了?】這是焦急的異能者女生。
【這位盧家的天之驕子恐怕要馬失前蹄囉!】這是了解十大家族的人。
【這下顯眼包變現眼包了!】這是幸災樂禍的。
盧雁希更加焦慮,不可置信地衝著齊霽喊,“難道你什麼都沒寫?這,這是犯規的!”
齊霽聳聳肩。
盧雁希心裡一陣驚慌,過了十歲,他就從沒有過這種感覺了,他自詡隻要願意就可以看透任何人的心思,所以才聽了輔導員的吩咐,上台代表精神力新生上台表演個節目,沒想到居然碰了個硬茬,與她對視後仿佛隻看到一片白霧,竟是什麼都感受不到。
咬咬牙,又深吸口氣,還悄悄抹了把汗,盧雁希低頭認輸,“不好意思,我猜不......”
“啊!你猜對了!”齊霽笑著大聲說,隻見她嘩啦一下對著台下展開白紙,紙上赫然寫著三個字,“抱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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