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白芷第一件事就給白政南打電話要錢。
以明天要到厲家拜訪,需要準備見麵禮和置辦行頭為由向白政南獅子大開口。
鑒於最近一段時間她老實本分很是乖巧懂事,還和厲驍關係處得不錯,白政南大大方方的給了錢。
電話掛掉之前,白政南又開始對她苦口婆心的說教:“明天去厲家拜訪著裝言行要得體大方,不可冒冒失失的,要溫柔端莊,給老爺子老太太留個好印象,見麵禮明早你去找你哥,我讓他給你準備好。”
拿人嘴短,白芷端著乖巧的笑容,嗓音軟柔:“知道了,尊敬的會長大人,我不會給你丟臉的。”
掛掉白政南電話白芷去浴室泡澡,躺在浴缸裡和祁妙煲起了電話粥。
祁妙:“他真的說幫你解除婚約?我怎麼感覺有詐,三十歲的老男人就是老奸巨猾,表麵看著冷淡自持,實際是一肚子壞水,信不得,你看陸鳴怔那個王八蛋就是最好的例子,我把他當哥哥,他卻想睡我。”
“我一窮二白的,他詐我,他圖什麼?”
和厲霆修也接觸了那麼幾次,他雖然冷淡看著難以接近,但對她還是有過幾次幫助的,白芷心裡對他還是有幾分信服。
“反正我隻知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說不定他就圖你年輕貌美,覬覦你身體呢。”
白芷瞬間就被她逗笑了:“寶貝你真的是醉了,我好歹是和他侄子有婚約的人,他不至於,以他的姿色和厲氏總裁的身份地位在京城什麼樣的女人他得不到,都隻有彆人舔他的份。”
路上被魏君則點撥了一二,祁妙這會後知後覺的覺悟了些,她說“反正我就是覺得哪裡怪怪的。”
閨蜜之間天南地北總是有嘮不完的話。
白芷問:“我明天穿什麼去?看了衣櫃覺得沒有合適的。”
祁妙想起自己衣櫃裡有兩套全新的旗袍,她說“我有兩套旗袍,等我明天給你送來,老人家都喜歡古韻溫婉的裝扮,但是我又怕把你捯飭太漂亮了,厲驍不同意退婚咋辦?”
感覺泡得差不多了,白芷點開擴音將手機放一邊起身穿浴袍:“我隻管我漂亮,據我觀察厲驍應該有一個正在勾搭的女人。”
可能是基於職業和專業本能,白芷很善於觀察,去找厲驍的這一周白芷就發現了異常。
這幾天每到飯點他都會打一個電話,而且還去休息間,有意避開她。
有時候還會對著電話傻笑。
但他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
厲驍對於這段包辦婚姻抱著的態度白芷也清楚。
這個婚,他是能退則退,退不了和她結婚也可以。
但她自己不同,從始至終她的想法都很純粹。
“彆說我了,你和你哥你打算怎麼處理?”白芷問。
祁妙語調端得輕鬆:“就一夜情啊,反正我現在很少回陸家,之後全世界到處飛和他見麵的時候也不會多,不見麵就不會尷尬。”
來個酒吧都要安排人來盯梢,怕不是一夜情能打發的。
白芷拿著手機走到鏡子麵前檢查著自己的皮膚狀態:“我覺得他怕是蓄謀已久。”
一張小臉被熱氣蒸騰得紅撲撲的,毛孔打開了得敷片麵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