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玩火,臉上卻透著天真無辜的笑。
“啊,張嘴。”
他低下頭,看著幾乎貼在他大腿內側的白淨手掌,溫熱的掌溫透過西褲布料傳來,厲霆修大腿肌肉隨之繃緊,呼吸沉了又沉。
這杯酒基本是被灌進嘴裡的,他差點沒被嗆到。
喝得太猛,肚裡的酒開始燒心,順著胸腔往上湧,腦袋也跟著熱起來。
瞳孔裡是放大的嬌俏笑顏。
“人家說喝酒得喝單,吉利,我們再來一杯?”
“啊,張嘴。”
嗓音裡帶著撒嬌的誘哄。
方也在一旁聽了直愣神,有這種說法?
他怎麼從來不知道!!!
這白小姐真是不把厲總當親老公,酒一杯接著一杯的灌。
她進來之前厲總就喝了不少,照這個節奏下去要醉。
可灌醉了也改變不了她說謊的事實啊!
正想勸,厲霆修單手解著襯衫扣子應下來:“恩。”
白芷伸手把酒送到他唇邊,平視過去,微敞的領口裡是男人飽滿鋒利的喉結和半隱半現的鎖骨。
脖頸間的膚色因為酒精泛起紅暈,喝酒吞咽的動作帶著喉結上下滾動,鎖骨也小弧度帶動,色氣拉滿,
湊近一看,還能看出側頸上的牙印,那是她的傑作,視線往下,隱約能看到他起伏的胸肌。
最後,白芷目光落在男人腿上,她剛剛摸了兩把,隔著布料也能感覺得到他大腿的肌肉很緊致有力量感。
長度硬度持久度,那得試過才知道,祁妙的葷話突然出來蹦達。
她舉著酒杯的手一顫,杯裡的酒灑落,透明的液體順著厲霆修的下巴一路下滑到襯衫裡。
“哎呀,真是抱歉。”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白芷馬上抽紙幫他順著擦。
兩人身體湊近,女人身上淡淡的白茶香氣包圍過來,厲霆修喉結滾了滾。
白芷擦完下巴擦脖頸,撥開衣領手剛剛落到鎖骨處手腕就被扣住。
下意識抬眸,猝不及防對上厲霆修的濃稠視線。
不知道這樣看了她多久。
“好玩嗎?”
白芷裝作聽不懂,無辜的眨眨眼:”厲總不是嫌人家服務不好?人家不得現學現賣討您開心。”
左一句人家,右一句人家。
嬌滴滴的。
厲霆修壓著心口的燥熱,哂笑一聲。
擱這記仇呢。
他掌心滾燙,灼得白芷手腕的皮膚熱起來,臉也跟著熱。
她掙脫,他不放,勾著指尖把她的手拉到桌下。
帶著薄繭的指腹在她滑嫩的手背上輕輕摩挲,薄唇湊過來淡淡警示:“乖點,彆玩火。”
一桌子的眼睛一直暗戳戳的關注著他們。
看著厲霆修了上了道,旁邊戴眼鏡的老男人摸了把蹭亮的腦門,開始誇白芷:“不錯不錯,小姑娘學習能力很強,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呀。”
白芷偏過腦袋,不驕不躁道:“您過獎了。”
老男人心裡已經盤算起來,圈內都知道厲霆修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今天既然破天荒的破戒了,瞧著對這個小姑娘很感興趣,這合作十有八九得成。
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每個男人都一樣,本性都是風流。
之前的一本正經那是沒對上胃口。
對上了,都是英雄本色。
一群人開始和厲霆修又攀談起來,他話不多,時不時接上一句。
嗓音清冷疏淡,但很是磁性悅耳。
趁他說話,白芷又嘗試抽了次手沒抽掉,側眸看去。
男人一副淡定的神色,好似桌下的手不是他的。
白芷正盤算著要不要繼續給他灌酒,放在桌麵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她借機抽出手來看信息。
祁妙:【???人呢?不會偷偷溜了吧?】
白芷:【被你坑得慘,厲霆修就在隔壁包廂。】
祁妙:【鵝鵝鵝…….老天鵝….怎麼會發生這種烏龍!】
祁妙:【要不我和秦遊來救你?我頂鍋。】
白芷:【不用,你們來了就穿幫了。】
祁妙:【不怕不怕,不就撒了個小謊嗎,態度端正點認個錯他也不會把你怎麼樣,再不濟直接將他撲倒,檢測一下他的火力。】
白芷:【滾jpg】
祁妙:【真的,唐僧肉哦…就不想嘗嘗?】
巴結奉承厲霆修的人可以從京城排到雲城,往他身上送女人的自然不會少。
一個不行換一個,總有看對眼的,三十歲還是苦行僧。
處男這種概率是趨近於0。
今晚要不是她誤打誤撞的闖進來,他身邊也會是左擁右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