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紫色的能量束如暴雨傾盆,將星艦的金色護盾擊打得搖搖欲墜。林淵看著杖身愈發黯淡的金色紋路,深知這樣被動防禦絕非長久之計。“守護者們,隨我衝進去!”他的聲音穿透戰場的轟鳴,手持初代守護者權杖,率先衝向鏡像城堡的大門。
踏入城堡的瞬間,一股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空間扭曲成萬花筒般的詭異模樣。林淵的機械義眼瘋狂閃爍,不斷跳出警告:“檢測到高強度精神乾擾,所有電子設備運行異常!”話音未落,一道暗紫色的身影從鏡麵中疾射而出,手中的能量刃直取他的咽喉。
“小心!是黑袍形態的鏡像!”機械體的數據殘影猛地撞向林淵,替他擋下致命一擊,自身卻被能量刃劃出一道深深的裂痕。林淵就地翻滾起身,揮動權杖反擊,金色光芒與暗紫色能量相撞,炸出刺目的火花。他這才看清,眼前的鏡像林淵身著觀測者黑袍,嘴角掛著殘忍的笑,眼神中滿是瘋狂與冷漠。
“你永遠無法戰勝觀測者的力量。”黑袍鏡像的聲音帶著機械的回響,“乖乖交出密鑰,或許還能留個全屍。”說著,他身後的鏡麵中又湧出數十個黑袍鏡像,將林淵等人團團圍住。
一位守護者揮舞銀色戰劍,劈開兩個撲來的鏡像,大聲喊道:“林淵,這些鏡像似乎能共享戰鬥經驗,我們必須速戰速決!”林淵點頭,握緊手中的神秘鑰匙。鑰匙突然爆發出強烈的光芒,光芒所到之處,鏡像們的動作變得遲緩。“它們畏懼鑰匙的力量!集中攻擊它們胸口的齒輪徽章!”
在鑰匙光芒的加持下,守護者們的攻勢變得淩厲起來。金色與銀色的能量交織,不斷擊碎鏡像的身體。然而,每當一個鏡像消散,就會有新的鏡像從鏡麵中誕生,仿佛無窮無儘。林淵的機械義眼突然捕捉到一個細節——所有鏡像的動作都會在某個瞬間同步,如同被一根無形的線操控。
“機械體,分析鏡像同步的頻率!”林淵一邊戰鬥,一邊喊道。機械體的數據手指在空中飛速舞動,“找到了!每12.7秒同步一次,同步時它們的防禦會出現漏洞!”林淵心中一動,將鑰匙插入權杖頂端的凹槽,初代守護者權杖爆發出前所未有的金色光芒。
“全體注意,準備發動總攻!”林淵的聲音響徹城堡。當鏡像們再次同步的瞬間,他帶領守護者們同時發動最強攻擊。金色的能量波如海嘯般席卷而出,銀色的能量刃化作漫天流星,瞬間擊碎了大半鏡像。黑袍鏡像的臉上終於露出了驚慌的神色,他怒吼一聲,化作一道暗紫色的流光,朝著城堡深處逃去。
“彆讓他跑了!”林淵帶領眾人緊追不舍。穿過一條布滿尖刺齒輪的走廊,他們來到一個巨大的圓形大廳。大廳中央矗立著一個巨大的鏡麵祭壇,祭壇上方懸浮著那個巨大的暗紫色晶體,“熵能火種”在晶體中瘋狂跳動,四周環繞著數十個黑袍鏡像,而在晶體旁邊,黑袍人正把玩著手中的鑰匙狀裝置,冷冷地注視著他們。
“血脈傳承者,你果然來了。”黑袍人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你以為能輕易奪走火種?太天真了。”他舉起手中的裝置,晶體中的“熵能火種”突然爆發出強烈的光芒,整個大廳的鏡麵開始扭曲變形,無數新的鏡像從鏡麵中湧出,這些鏡像的形態各異,有黑袍戰士、機械怪獸,甚至還有林淵記憶中最恐懼的場景——母親在熵能中痛苦掙紮的畫麵。
“這是...鏡像具象化!”機械體發出警報,“他在用火種的力量讀取你們的內心恐懼!”林淵看著眼前母親痛苦的幻象,心中一陣刺痛。但他很快冷靜下來,握緊手中的鑰匙,“機械體,用鑰匙的力量構建精神屏障!守護者們,不要被幻象迷惑,攻擊祭壇!”
在鑰匙的光芒下,守護者們艱難地突破鏡像的包圍,朝著祭壇發起攻擊。然而,黑袍人手中的裝置與“熵能火種”產生共鳴,釋放出強大的熵能護盾,將所有攻擊都反彈回來。林淵的機械義眼在激烈的戰鬥中急速掃描,突然發現黑袍人手中的裝置與自己的鑰匙在能量頻率上存在某種微妙的聯係。
“機械體,嘗試解析他裝置的能量結構!”林淵大喊。機械體的數據身體化作數據流,衝向黑袍人。但就在即將接觸裝置的瞬間,黑袍人突然發動攻擊,一道暗紫色的能量束擊中機械體,她的數據身體開始崩解。
“不!”林淵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與悲傷。他將所有力量注入鑰匙,金色光芒與暗紫色熵能在大廳中激烈碰撞。在能量的風暴中,他看到了黑袍人的記憶片段——原來黑袍人也是一位血脈傳承者,卻在追尋力量的過程中被觀測者腐蝕,成為了他們的棋子。而他手中的裝置,竟是用另一個平行時空的“密鑰”改造而成。
“原來如此...我們本可以並肩作戰。”林淵的聲音中帶著惋惜,“但我不會讓你繼續錯下去!”他揮動權杖,帶著鑰匙的力量,朝著黑袍人衝去。一場關乎密鑰力量、內心抉擇與宇宙命運的終極對決,在這座充滿鏡像與詭譎的城堡中,迎來了最激烈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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