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也是修煉術法,不知王爺天賦幾品?”
見宮長安不語,花錦繡繼續追問道,她對宮長安的修仙天賦似乎充滿了好奇。
對於花錦繡是修仙者,宮長安並不奇怪,第一次見她就知道。
“幾品?”
宮長安微微搖頭,神色間帶著幾分無奈與迷茫。
“本王確實不知自己的天賦。”他的語氣真誠,似乎真的從未了解過自己的天賦品級。
花錦繡聽聞,不禁思索片刻,腦海中快速閃過各種念頭。
過了一會兒,花錦繡緩緩抬起頭,那明亮的雙眸中,刹那間閃過一絲期待的光芒,猶如夜幕裡轉瞬即逝的流星,帶著彆樣的憧憬與渴望,輕聲說道:
“下次見麵小女子能否邀請王爺去一個地方?”
她的聲音輕柔婉轉,恰似春日微風拂過耳畔,又似潺潺溪流在人心間流淌。
宮長安下意識地看向花錦繡的眼睛,那一瞬間,他竟感覺自己的神識像是被卷入了一陣無形的漩渦,一陣恍惚之感陡然襲來,腦海中的思緒變得混亂不堪。
“媚術?”宮長安心中一驚,多年的修行經驗讓他瞬間反應過來。
就在他的意識即將被完全吞噬之際,一股清涼之意如同一把利劍,直直地衝上天靈蓋。
這股涼意瞬間驅散了那股恍惚之感,讓他迅速恢複了清明。
花錦繡看著宮長安恢複過來,臉上並沒有露出意外的神情。
其實,她剛剛隻是試探一下罷了,以她對宮長安的了解,並不覺得自己這小小的媚術就能讓宮長安中招。
宮長安定了定神,略帶調侃地說道,“和錦繡姑娘在一起,還真是得時刻提防。”
言語間,雖有調侃之意,但也透著一絲對花錦繡手段的警惕。
“王爺說笑了,小女子這點把戲就不再獻醜了!”
花錦繡輕笑著回應,笑容如春日綻放的花朵般嬌豔,隨後話鋒一轉,認真說道:“王爺可以考慮一下,此次邀請並沒有危險,或許對王爺來說是一次機緣,而且還可看看王爺的修行天賦。”
說完,她不等宮長安說話,便如同一隻輕盈的蝴蝶,轉身邁著優雅的步伐離開了。
隻留下宮長安獨自一人站在原地,回味著她剛剛所說的話,眼神中閃過一絲思索。
宮長安望著花錦繡離去的方向,喃喃低語:“去沂州嗎?”
聲音不大,卻仿佛在空氣中激起了一圈圈無形的漣漪。
他微微皺眉,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繼續自言自語道:“泰安王要睡不著了!”
靜謐草原上,忽然傳來一陣如雷鳴般的轟響,由遠及近,打破了原有的靜謐。
隻見一隊騎兵,猶如黑色的洪流,浩浩蕩蕩地奔騰而來。
他們身著厚重而堅實的鎧甲,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冷冽的金屬光澤,好似一群來自遠古的戰神。
每個人都身姿矯健,騎在高大威猛的戰馬上,那駿馬四蹄翻飛,鬃毛隨風飄動,發出陣陣嘶鳴聲,仿佛在向天地宣告著它們的勇猛。
騎兵們隊列整齊,緊密有序,展現出極高的訓練素養。
他們手中緊握著長槍,槍尖在陽光下寒光閃閃,仿佛能輕易撕裂一切阻擋在麵前的事物。
為首的將領,身姿挺拔,目光如炬,臉上帶著堅毅與果敢,他揮舞著手中的馬鞭,大聲呼喊著,在草原上空久久回蕩。
馬蹄聲如鼓點般密集,踏起的塵土在身後飛揚,形成了一條長長的塵龍。
這隊騎兵所到之處,草原上的青草被勁風壓伏。
終於,一封封文書被呈遞到了夏皇的禦案之上。
其中,一份來自北地的建國請求書函,透著一股彆樣的意味。
而與之相伴的,竟是蠻族大軍南下的軍情戰報,那泛黃的紙張仿佛訴說著局勢的緊迫與嚴峻。
夏皇坐在寬大的龍椅之上,身著明黃色的龍袍,頭戴皇冠,皇冠上的明珠微微晃動。
他微微前傾身體,目光緊緊鎖定在這兩份文書之上,眼神中交織著複雜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