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安平軍就如同一股銳不可當的洪流,以一種近乎壓倒性的態勢向前推進,呈現出一種無可抵擋的狀態。
反觀朝廷支援的大軍與地方聯軍,在安平軍那猛烈的攻勢之下,卻顯得如此不堪一擊。
在安平軍一波又一波的攻擊下,隻能節節敗退。
“好手段!”
宮長安看著皇城傳來的消息也是驚歎不已!
這一招“殺機敬候”,實在是太過絕妙,可是打得那些世家大族一個措手不及。
宮長安專注地看完手中的密報,不禁緩緩點頭,眼中流露出對夏皇這一招的肯定之意。
稍作思索後,他目光陡然變得銳利起來,對著廳下一聲令下:“將格爾王和巴達王帶上來!”
“是,王爺!”
一名侍衛聽到命令後,神情瞬間嚴肅起來,立刻挺直如鬆的身軀,雙腳一並,發出清脆的聲響。
緊接著,他迅速轉身離去。
不多時,格爾王和巴達王在幾名侍衛的押送下,步伐沉重且略顯踉蹌地緩緩走進大廳。
他們的神色略顯狼狽,往日的高傲與不羈已被此刻的不堪所取代。
當走到宮長安麵前時,“撲通!”一聲,格爾王和巴達王被侍衛有力地按跪在地上。
他們的膝蓋與地麵接觸,發出沉悶的聲響,在這安靜的大廳裡顯得格外突兀。
巴達王儘管雙膝跪地,卻依然帶著一股不甘與倔強,猛地抬頭,雙目圓睜,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惡狠狠地盯著宮長安,大聲吼道:
“宮長安,你最好將本王放了,否則王庭大軍定會踏平北國!”
那聲音中充滿了威脅的意味,仿佛王庭大軍已然兵臨城下,勢不可擋。
然而,宮長安卻神色平靜,仿佛巴達王的威脅不過是孩童的囈語。
他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弧度,略帶戲謔地說道:“哦!骨頭這麼硬的嗎?”
“哼!”
巴達王從鼻腔中重重地噴出一口氣,滿臉的傲然與不屑,繼續大聲說道:
“我蠻族勇士豈會向北國小兒屈服。我族兒郎,各個皆是鐵骨錚錚,曆經無數征戰,何曾有過一絲畏懼。
你們北國之人,不過是偏安一隅,在這狹小之地營營苟且。
即便此刻我落在你手,那又如何?待王庭大軍殺到,你們都將為今日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代價,北國必將在我蠻族鐵蹄之下化為齏粉!”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地扭動身軀,試圖掙脫侍衛的壓製。
宮長安聽聞巴達王之言,臉上浮現出一抹譏諷的笑意,不屑地說道:“可笑!真是井底之蛙,大夏之地豈是蠻族邊野可比。”
他微微搖頭,眼中滿是對巴達王無知的憐憫。
而蠻族,不過是偏居一隅,憑借著些許蠻勇在草原上遊蕩罷了。
稍稍停頓片刻,宮長安收起笑容,神色恢複冷峻,繼續說道:
“關進地牢吧!好好照顧他們,等啥時候會說話了,本王再審問。”
他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幾名侍衛得令,立刻架起巴達王與格爾王,儘管兩人仍在掙紮,嘴裡也還罵罵咧咧,但終究還是被強行拖離了大廳。
隨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大廳內再次恢複了安靜,隻留下宮長安一人。
“希望夏皇能多支撐些日子!”宮長安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