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或許對宮長安過往的遭遇一無所知,但夏皇可是清楚地很。
他親自率領著宮中最強的高手,在宮長安出生不久就拔掉了宮長安的修行根骨。
然而,此刻,站在自己麵前的宮長安,氣勢如虹,已然能夠修煉,讓他有些難以置信。
宮長安的雙眼燃燒著憤怒的火焰,拳頭因為極度的憤怒而緊緊握起,指節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將這股怒火宣泄而出。
宮長安麵色如霜,強忍著內心如洶湧怒潮般的悲憤,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夏皇,一字一頓地問道:“你為何要這麼做?”
夏皇微微仰頭,眼神陰鷙,聲音沙啞又陰森,仿佛從九幽地獄傳來:
“大夏皇朝內,朕不容許有超出朕掌控的妖孽存在。天生聖骨,百年來都沒有出現過。”
他的話語冰冷刺骨,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與決絕。
宮長安心中忍不住冷笑,這所謂的理由,在他聽來是如此的荒謬與自私。
僅僅是因為忌憚自己成長起來後會對其統治構成威脅,就狠下毒手,將自己的根骨殘忍拔出。
這種行徑,簡直是惡毒到了極點!
“是二皇子吧!”
宮長安恢複冷靜後說道。
夏皇聞言眼睛一縮。
宮長安已經知道答案,緩緩回頭,看向李存孝,輕輕點頭示意。
“動手吧!”
他的聲音低沉卻又清晰有力,充滿殺意。
李存孝神色凝重,回以堅定的點頭。
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宛如即將出鞘的利刃。
緊接著,他穩穩地將手中禹王槊提起。
這禹王槊在他手中,仿佛瞬間有了生命,散發著一股古樸而淩厲的氣息。
刹那間,一股滔天氣勢從李存孝身上猛然爆發,如同沉睡已久的洪荒猛獸突然蘇醒,那氣勢排山倒海般洶湧而來,四周的空氣仿佛都被這股力量攪動得劇烈翻滾,發出陣陣呼嘯。
隻見他腳步猛地一蹬地麵,堅硬的石板瞬間龜裂,以強大的反作用力推動著他的身軀,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飛身而起。
眨眼間,李存孝已如鬼魅般落於夏皇身前,那身形快如疾風,讓人幾乎來不及反應。
一旁的上官野等人目睹這一幕,不禁麵露震驚之色。
“好強!”
上官野不由自主地喃喃自語,雙眼瞪得滾圓,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他早就知曉,能一直伴隨宮長安身側,李存孝必然不是泛泛之輩,想必有著非凡的實力。
然而,直到親眼目睹李存孝此刻爆發的恐怖氣勢,他才驚覺,自己之前對李存孝的估量還是太過保守。
李存孝所展現出的這等實力,著實超乎了他們所有人的想象。
而此時,戰場的另一邊,冥三壓根兒就沒留意這邊的狀況。
他與齊濤兩人早已纏鬥至長廊之中,戰況異常激烈。
磚石在他們強大力量的衝擊下紛紛碎落,揚起漫天塵土。
兩人皆是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勢,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必殺的決心。
他們的實力在伯仲之間,你來我往,互不相讓,一時間難分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