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具體發生何事,如此動怒!”能夠在眼下這個時候站出來說話的,除了曾經大越帝朝的鄂宏伯鄂太師以外,也不會有其他人了。
“何事?”
“還不是越景空和越景池這兩個吃裡扒外的家夥,居然想要向其他勢力尋求聯合,真當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嗎!”
越景行怒火上頭道。
聽到‘吃裡扒外’四個字的時候,鄂太師的眉頭微微一皺,不過他也並沒有說什麼。
當聽到最後的時候,他的雙眉徹底是緊皺起來。
“與其他勢力聯合?”
“陛下確定?”
“他們就沒有想隱瞞什麼,又有什麼不確定的!”越景行臉上的神色越發肅寒。
他們幾個親王分庭抗禮這麼多年,越景行又怎麼可能沒有向其他親王的勢力中安插人手。
莫說是他,就是其他的幾位親王,也都是同樣做法。
可以說如今的六大皇朝內,基本上都是遍布著彼此的人,任何的風吹草動都能夠在第一時間傳開。
再加上……
大空皇朝和大池皇朝那看上去是非常隱秘,可實際上卻是光明正大的行為,簡直就是將消息擺在了他的眼前,生怕他不知道一樣。
鄂太師見越景行不似胡言,臉色漸漸複雜起來。
“自大越帝朝分崩離析,化作六大皇朝始,周圍各大頂尖勢力的窺伺愈發不做遮掩,而大越要想破除周邊窺伺,唯有重立帝朝,以無雙之姿禦諸方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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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景空王和景池王這等行為,與引狼入室又有何異!”
鄂太師滿心悲怒。
可在心底卻是一片無可奈何的黯然。
眼前情況,他在六朝分裂當初就已預見,但他也是無力阻擋,他清楚這一切事情的真正由來究竟是何。
是那位已經已經逝世的大越大帝越長明。
若非其坐帝位久矣,而不肯冊封太子,退位讓於太子,又何來如今之事!
“引狼入室……”
“他們真以為從其他地方得到幫助,就真的能夠一統六大皇朝,重建帝朝,立身為帝嗎!”
“簡直癡心妄想!”
“我才是大越帝朝的順位太子,是大越帝朝當代唯一的大帝!”
說到最後。
越景行憤而起身,一甩帝袍衣袖。
“退朝!”
望著一步破空離開的越景行,朝堂眾臣紛紛是神色複雜,最終是輕歎一聲,搖頭不語,轉身向著大殿外走去。
行至殿外遠矣。
眾臣紛紛交談起來。
“呂衛!”
“高丞相!”呂衛回身見到來人,微微行禮道。
“你覺得陛下最近是不是發生了些變化!”高丞相直言不諱說道。
自從呂衛出現之後,其一身才華與穩重性格讓其深受越景行欣賞,一來二去,這位越景行身邊不世出的謀士,也是得到了大越皇朝的丞相和大臣們的欣賞認可。
這些年來,呂衛在朝堂中的地位也是日漸攀升。
如此才有當今上殿聽聞之位。
“變化……”呂衛神色突然認真起來,低聲說道:“我與陛下相見不久,不比高相,但論起變化,我還是有所發現。”
“細說!”高丞相邊說邊走道。
“在之前,我並沒有感覺陛下的心態有什麼變化,不過自從大寧帝朝回來之後,我發現陛下似乎變得有些焦躁易怒起來。”
呂衛說著,不由微微歎了口氣,“陛下乃是如今大越皇朝的皇帝,未來大帝,怎可有焦躁易怒之症,此病為心病,於是近些時日來,我也想尋得陛下病症由來,隻可惜,全無所得!”
高丞相聞言,頷首深深歎了口氣
“你所言是極!”
“陛下之病全賴心急,他太心急了!”
“以如今六大皇朝之境況,想要重立帝朝,何其難也,然陛下年歲已高,壽元將儘,且心有不甘,故此才生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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