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手中的幾張傳單遞了過去。
老者隻是一掃,臉色瞬間慘白,猛然站起,一把奪過傳單,死死地盯著傳單上的記載,而後又是翻看了下其他的幾張傳單。
老者抬首,死死的盯著自己的兒子,“這東西你哪裡弄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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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城到處都是,現在外麵的那些散修們都朝著皇宮前去,要追究這些傳單上的所有大臣!”那中年兒子神色慌張道。
“完了,全都完了!”
老者身子一軟,倒在椅子上,雙眼無神的呢喃道。
雖說他不清楚這上麵的記載究竟從何而來,但他卻是明白,這張傳單不該在現在這個時候出現。
此刻的這場傳單已經不僅僅是傳單了。
它更像是一張死亡通知書。
它的出現預示著死亡即將抵達!
“爹!”中年看著雙目無神的老者,焦急喊道:“你想想辦法啊,要不然陛下的禁軍馬上就要到了!”
“辦法?”
“還能有什麼辦法?”
老者有氣無力地說道。
那傳單上麵記載的一樁樁一件件極為清楚,哪一天賣了哪個官職,賣了多少靈石,上麵記得一清二楚,甚至比老者自己記得都要清楚。
而就是這樣的一張傳單,卻偏偏傳的滿城都是。
這讓他還如何挽回?!
中年還想說些什麼,臉色卻是頓然嘩變,猛地向外望去,在那目光遙望的方向,有數千披甲禁軍掠空而至,出現在了行苑上空。
“奉陛下旨意,即可逮捕李天澤!”
“所有家產一概抄沒,家中族人全數入獄,等待審判!”
冰冷漠然的聲音從天而降。
整座行苑中的所有人全都是麵色瞬變,一片哀聲。
老者癱坐椅子上,束手就縛。
那中年兒子見此,也是仿佛脊梁被抽離一般,徹底沒有了反抗的想法。
反抗?
拿什麼反抗?
禁軍都已經出現了。
他們要是在這個時候反抗的話,那恐怕下一秒出現的就是當今的大言皇帝了。
短短時間內。
傳單上的一應重臣全都是被逮捕起來。
還是那個同樣的地方。
還是同樣的處刑方式。
唯一不同的也許就是這一次,他們的那位皇帝陛下並沒有出現。
望著皇宮上空的天地翻湧,雷雲轟鳴,城內城外的修士似乎都是明白了此刻那位陛下的心情。
是的!
越景言此刻的心情是從未有過的暴怒。
即便是當初為景言王被其他親王用陰謀壓製的時候,他都沒有如今這般憤怒。
他怒的是外麵的那些百姓居然敢威逼皇宮來威脅他!
他怒的是那滿朝文武居然在他殺雞儆猴之後,還敢欺瞞於他!
“殺,都殺了!”
“朕倒要看看你們到底還有多少欺瞞於朕!”
越景言此刻已經不在乎南方的戰事了,他所有的心思全都是留在了眼前的事情上。
不過。
儘管越景言憤怒不已,怒火衝霄。
可他的頭腦卻是愈發清醒。
他很清楚,無論是在城中流言之風的改變,還是記載眾臣買賣官職的傳單出現。
這一切事情的背後,定然是有著一隻幕後推手在推動。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隻幕後黑手的真身他還認識,很熟悉的那種。
“先滅大池、大空,後亂三大皇朝……”
“太子殿下,你這手段也有些太過齷齪了吧!”
……
越景言在撕破幕後黑手的外衣。
而大言皇朝的一眾大臣此刻卻在家中戰戰兢兢,似是在等待大難臨頭。
先是五人被斬首示眾,抄家滅族。
現在又是十多名眾臣被揪出,斬首示眾。
這樣的接連發生,讓他們很難不去想象下一個被禁軍登門,抄家滅門的就是他們自己。
畢竟……
那買賣官職一事,他們大多數人可都是參與其中。
即便是沒有直接參與其中的,也都是通過不出言的默許而得到了一份相應的靈石。
他們很是恐懼那城中突然出現的傳單。
萬一傳單上印著的是他們的名字,那他們就徹底完了。
越景言的屠刀已經將所有大臣心中最後的僥幸全都屠戮殆儘了,他們已經無法再將希望寄托於這位追隨了萬年的陛下了。
他們不想死!
他們不想被抄家滅族!
君與臣……
在生死抉擇麵前,再沒有了往日的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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