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明、蔣家娉和花語爽自上次從太一元會的陷阱中驚險逃脫後,便一刻也未敢停歇。他們深知,留給他們的時間已然不多,太一元會的陰謀如陰霾般,正迅速籠罩整座城市。
在臨時據點內,氣氛凝重得仿佛能擰出水來。張三明麵色嚴峻,手中緊緊握著從現場找到的祭壇殘頁,上麵“斬三屍需先平衡三魂”的字跡,如同一把重錘,狠狠撞擊著他的內心。
“這三魂理論,或許就是破解當下困局的關鍵。”張三明打破沉默,語氣堅定卻又透著一絲焦慮。
蔣家娉秀眉微蹙,輕輕點頭,“三魂失衡,三屍才有機可乘。若能平衡三魂,或許能從根源上解決被附身的問題。”
花語爽也湊了過來,眼中滿是急切,“那還等什麼,咱們趕緊想想辦法呀!”
於是,三人圍坐在一起,開始深入研究三魂理論。張三明攤開紙筆,詳細記錄下三魂的特點:“爽靈主意識,胎光掌生命力,幽精司情欲。從之前被附身的案例來看,多是幽精過盛,導致三魂失衡,中屍彭質才趁機侵入。”
蔣家娉沉思片刻後說道:“要平衡三魂,常規的修煉方法恐怕難以短時間奏效,我們必須找到一種更直接、更有效的方式。”
花語爽歪著頭,突然眼睛一亮,“存思修煉法怎麼樣?之前我們就通過存思身神,獲得過力量。能不能通過存思三魂,來恢複它們的平衡呢?”
張三明和蔣家娉對視一眼,眼中同時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這或許是個可行的辦法。”張三明說道。
說乾就乾,三人立刻開始製定存思修煉法。張三明憑借著對河洛數理的精通,結合三魂的特性,設計出一套獨特的存思引導程序。蔣家娉則依據自己對內視臟腑神靈的經驗,為存思過程中的氣息調節提供指導。花語爽雖在理論方麵稍遜一籌,但她的實戰經驗和對符籙的熟悉,也為修煉法的完善提供了不少實用的建議。
經過一番緊張的研究和試驗,存思修煉法初步成型。然而,這個方法是否真的有效,還需要實踐來檢驗。
他們決定先從一些症狀較輕的被附身者入手。在醫院的一間病房裡,躺著一位年輕的男子,他正是三屍神作祟的受害者之一。男子麵色蒼白,眼神遊離,口中不時發出胡言亂語。
張三明輕聲安慰男子,“彆害怕,我們會幫你恢複的。現在,按照我說的方法,靜下心來,嘗試存思自己的三魂。”
男子微微點頭,在張三明的引導下,緩緩閉上雙眼。張三明一邊輕聲念著存思口訣,一邊運用望氣眼觀察男子體內三魂的狀態。蔣家娉則在一旁,通過內視觀察男子臟腑神靈的反應,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突發狀況。花語爽則手持符籙,站在一旁警惕地守護著。
隨著存思的深入,男子的額頭漸漸布滿了汗珠,身體也開始微微顫抖。張三明心中一緊,知道這是關鍵時刻,更加專注地引導男子存思胎光,增強他的生命力。蔣家娉也迅速調動自身靈力,通過特殊的法門,傳遞給男子,幫助他穩定氣息。
突然,男子猛地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絲清明,但很快又被混沌取代。“不行,我控製不住,腦子裡有個聲音一直在叫我……”男子痛苦地抱住頭。
“彆放棄,繼續堅持!想象胎光如明亮的火焰,照亮你的全身,驅散那些黑暗的念頭。”張三明大聲喊道。
男子咬著牙,再次閉上眼睛,努力按照張三明的指示去做。這一次,他的意誌似乎更加堅定,存思的效果也逐漸顯現出來。隻見他體內的三魂光芒開始發生變化,原本過於強盛的幽精之光漸漸黯淡,而胎光和爽靈的光芒則逐漸增強,三魂之間的力量開始趨向平衡。
在眾人的努力下,男子的狀態終於穩定下來。他緩緩睜開雙眼,眼中恢複了往日的神采,“我……我感覺好多了,那些奇怪的念頭消失了。”
“成功了!”花語爽興奮地跳了起來。
張三明和蔣家娉相視一笑,心中的大石終於落下了一半。然而,他們知道,這隻是一個開始,還有更多的患者等待著他們去救治。
接下來的幾天裡,三人馬不停蹄地穿梭於各個醫院之間,運用存思修煉法幫助那些被附身的患者。大多數患者在他們的幫助下,都逐漸恢複了正常,三魂失衡的問題得到了有效解決,身神體係也重新回歸平衡。
然而,並非所有的情況都如此順利。在一家偏遠的小醫院裡,他們遇到了一位病情極為嚴重的患者。這位老者被三屍神附身已久,身體和精神都遭受了極大的折磨。當張三明等人見到他時,老者正瘋狂地掙紮著,嘴裡念叨著一些聽不懂的話語,身上散發著一股濃鬱的邪氣。
“他的三魂幾乎完全被三屍神壓製,情況比我們想象的還要糟糕。”蔣家娉眉頭緊皺,眼中滿是憂慮。
張三明深吸一口氣,說道:“不管有多困難,我們都不能放棄。加大存思的力度,我就不信救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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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張三明親自為老者引導存思,蔣家娉則全力運用內視之法,幫助老者梳理紊亂的臟腑神靈。花語爽則在一旁不斷地布置符籙陣法,為老者營造一個有利於恢複的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