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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蟹似乎聽到了有人在說自己,胡亂揮舞著花鉗子。
蘇鳳昭一時不察,被夾了個正著。
“嘶~啊!顧時安,它夾我手!”蘇鳳昭痛得表情扭曲,手指把花蟹帶出了水麵。
顧時安連忙安撫她,握住她的手往水裡放,同時用骨節敲擊蟹殼,“彆怕彆怕,隻夾到了一點點,把手放進水裡。”
蘇鳳昭苦著臉嚷嚷:“你不知道,隻夾到一點就是最疼的!”
螃蟹感受到了更大的威脅,迅速鬆手逃跑了。
顧時安把她的手舉起來檢查,鬆了口氣,“還好沒夾傷。”
他小心地吹著她被夾出的印子,“還疼不疼?”
風沒有形狀,他的溫柔卻都印在了臉上,撥動她怦怦跳的心臟。
蘇鳳昭緊張地吞咽兩下,猛地搖頭,縮回手指,“不疼了。”
好癢!
蘇鳳昭把被他吹過的地方按在褲子上摩擦了兩下,心尖的癢才散去了。
她扭頭看向水桶,又換了一副嘴臉,咬牙切齒地縮著手指指向那隻花蟹,“敢夾我!我要把你大卸八塊辣炒!”
海島的大螃蟹還沒和辣椒共浴過吧!哼哼!
顧時安輕輕勾起唇角,“其他的呢?”
“讓我看看哈,一部分白灼,一部分辣炒,這個大章魚,哎呀,好想吃章魚大丸子啊!”章魚小丸子根本不夠塞牙縫!
蘇鳳昭一邊念念叨叨,一邊吞咽口水。
每次在那些美食街買到的章魚小丸子,丸子小,章魚少,她原來還發過誓,要是她有了這些原材料,一定會給自己做個巨無霸版本的,丸子裡麵要放很多章魚!
“好,我把它們倒在盆裡,能養一陣,晚上再做時還是鮮活的。”
顧時安從屋裡拿了個搪瓷盆出來,把海鮮都倒出來。
蘇鳳昭拿了個小盆蹲在旁邊小心地撿花甲,一會兒讓它們吐吐沙,晚上做個醬爆花甲。
“顧時安,這個桶得還給嬸子吧?”
“嗯,我去還。”
蘇鳳昭避開那隻夾她手的花蟹,撿花甲撿得不亦樂乎。
“不用,我去吧。”左鄰右舍的,他平日在營隊的時間長,她在家的時間多,關係還是得她自己來處。
“也好,認認門,隔壁是咱團的副營長,一營的,林山,他愛人剛生產。”
“噢噢噢~”那大嬸應該是來照顧她女兒坐月子的吧!
坐月子,要不給人送兩包紅糖吧?
“下午我去供銷社買兩斤紅糖,你一塊兒給人送過去吧。”顧時安拿水把水桶衝了一下。
蘇鳳昭擺手,“不用那麼麻煩,媽給我帶了。”
顧時安扯扯嘴角,媳婦兒,行李是我收拾的,我咋不知道帶了紅糖?
蘇鳳昭打算馬上就把桶給人還回去,所以在空間的商城買兩包紅糖就是,不用等他去供銷社買回來這麼麻煩。
人家隻是給提海鮮過來的,也不是送桶的,不早點還回去,怕人家以為他們想要這個桶,咬咬牙又送給他們了。
這年月實用的物什都不便宜,隻怕人心裡現在就在擔憂著這桶啥時候能回家了吧。
顧時安大概猜出她的想法,她想“變出”紅糖,他知道她的神奇,但不想隻是她一味地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