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李海洋抹了一把淚,這個女同誌已經夠苦的了,是他這個大隊長不儘職,差點害得她丟了命。
祁笑顏看了眼謝遇洲,眼神困惑,又看向李海洋,“你、你是我對象嗎?”
李海洋的情緒戛然而止,這才想起來她失憶了。
“不是——”謝遇洲剛要解釋。
李海洋卻一副下定了決心犧牲自己的模樣,堅定決絕地道:“你要是願意嫁給我的話,我會對你負責的!”
因為他的疏忽,害得她遭遇了這樣的不公,李海洋覺得自己有很大責任。
再一個便是出於對她名譽的考量。
紙包不住火,她被人擄走的事情要是哪天被爆出來,無論有沒有發生什麼,她在村裡肯定會受人非議,流言蜚語是會吃人的,這是他唯一能保護她的方法了。
祁笑顏伸伸脖子,她就是裝一下。
不是,這人是憨子嗎?
差點撿一個糙漢老公?
謝遇洲看出李海洋是好心,不過,她失憶了,更應該知道真相。
他把李海洋拉開,“這位李海洋同誌是你們大隊的支書,你是一名知青……”
說完真相並不費力。
費力的是等待她的反應。
祁笑顏沒有什麼情緒,當律師幾年,她見了不少這樣的案子。
“如果事情真是這樣的話,這個叫餘清霞的人會受到什麼懲罰嗎?”
嚴格來說,她也算是受害者,祁笑顏清楚她後麵的知情不報在這時候算不上罪。
唯一能給她定罪的,大概是她那把來曆不明的槍支了。
餘清霞不想救她,應該也有這個原因在。
怕她已經發現了她包裡的那把槍……
說起來是真有點憋屈的,但沒辦法,她現在隻能忍,因為她也需要那把槍“消失”。
謝遇洲無奈搖頭,“如果你能提供那名歹徒的線索,我會還你一個公道。”
不必了,她已經給了祁煙一個公道。
祁笑顏裝作頭痛虛弱狀,“抱歉,我、我一點也想不起來!”
見她如此痛苦的模樣,謝遇洲也不好追問。
李海洋接走了祁煙。
李嘉輝笑容滿麵地對著謝遇洲道:“師父,我們又解決了一個案子!”
謝遇洲把文件夾合上,“明天,我們去一趟五大隊,這案子未結。”
“未結?人都找到了怎麼算未結?”
“擄走祁煙的歹徒還沒有一點線索,祁煙在粵市被擄,卻不明原因地出現在了海島的港口。”
李嘉輝明白了,整個證據鏈因為失憶的當事人斷掉了,案子根本不算完。
他們是警察,不是家屬,不是人找到了就完事。
“可是祁同誌不是失憶了嗎?問不出什麼吧?”
謝遇洲目光幽深地看著自己筆記本上記下的“餘清霞”三字。
“除了她,還有人見過歹徒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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