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才剛進門,於凡就看到心情愉悅的洪剛和老父親正在院子的燈光下對弈,旁邊還坐著一個靠山村那邊來的遠房親戚看他們下象棋。
於凡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很遠的地方,雖說是一個鎮長的,可靠山村過來這邊騎摩托都要半個多小時呢。
這麼晚了,這堂兄跑到這邊來乾啥?
“喏,回來了,你自己跟他說吧。”於德生看了一眼,對家裡親戚笑著道。
於凡也是一臉疑惑,連忙上前詢問是怎麼回事。
“小凡啊,你可得給我們靠山村做主,那村支書仗著自己是呂方山親戚,把我們村裡接秀泉的水管給砍斷了,全部接了他家挖的大井,說秀泉的水質量不達標,不衛生,必須喝他家那種消毒過的。”遠方堂兄一臉的無奈:“但你是知道的,秀泉的水不要錢,可我們接他家的水,要收三塊錢一頓,這一年下來每家就要多出來上千塊了。”
“上個星期村裡就有人去鎮上反映過這個事情,鎮上說是會處理,也讓派出所的人去看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到現在沒個下文。”
“非但如此,那個去告狀的村民還被村支書警告了,說要是再去鎮上嚼舌根子,就停了他家低保。”
於凡聞言微微皺眉,他去城裡任職了,這些村支書都敢這麼囂張了嗎?
鄭大軍和劉福生他們是乾什麼吃的?
這靠山村的村支書,擺明了就是在違法亂紀,想方設法的搜刮民脂民膏嘛。
“走吧,我跟你過去看看現場,到時候再去處理。”於凡說完後把捏死的蟾蜍拿來簸箕放在裡麵,隻需要陰乾或者曬幾天就能用藥了。
半個多小時後,於凡來到了秀泉。
這個地方在靠山村的上方,常年有山泉湧出來,靠山村的人吃水就是靠這秀泉了,於凡小時候放羊路過這兒,經常帶著空瓶子來打水喝。
好家夥,彆說水管被砍斷了,就連秀泉都被人給填了!
於凡拿著充電照明直接拍了一些照片和視頻,然後讓遠方堂兄回去等消息,他自己則是返回了於家村。
次日。
早上,於凡和洪剛父女倆吃了早餐,看上去洪剛精神狀態還不錯,他說昨天晚上睡得很踏實,雖說也能稍微感覺到點兒疼痛,但已經沒有以前那樣輾轉反側了。
這說明藥良的方子很有效果,他已經決定接下來就住在於家村配合治療了。
至於投資的事情,父女倆都沒有提,但於凡知道,這個事情已經是十拿九穩了。
之後,於凡聯係了鎮上紀委書記劉福生,說中午要去他家喝一杯。
之所以不去單位,主要也是不想打草驚蛇。
以劉福生的性格,他若是知道靠山村的村支書敢這麼整的話,哪怕得罪人也一定會按照規定處理。
也就是說,事情被呂方山壓下來了,鎮上的人壓根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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