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醫生是認識於凡的。
要知道於凡可是名聲在外,至少在這沙田鎮,他真的是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所以於凡直接是還沒有繳費,當場就開始處理了。
矯正完上了甲板,還沒有打石膏呢,派出所長就來彙報了。
“那兩人顯然是有預謀的,避開了鎮上所有的監控畫麵,但還是被包子鋪的監控拍到了。”派出所長也是有些無奈的道:“我們的人依照常理推測了他們的逃跑路線,在鎮外的鬆樹林裡找到了被丟棄的摩托,鋼管和一把西瓜刀,但卻沒有找到人。”
“不過我們已經查了剛才時間段那條路進出的所有車輛,結果反饋還需要時間。”
於凡聞言微微皺眉,如果是這樣的話,多半是抓不到人了。
這讓人很抓狂,抓不到人,意味著你連是誰在背後推波助瀾都不知道。
很快,辦理手續的鄭大軍也來了。
能看得出來,他很憤怒。
“今天晚上這個事情,肯定是蓄謀已久的打擊報複!”鄭大軍麵色陰沉的道:“搞不好就是靠山村那個村支書,因為於縣長親自過問,他被免職雙開,還被要求恢複村民飲用水問題,肯定是他懷恨在心找人報複。”
“要麼就是上一任派出所所長,他一樣有動機,莊有德也有嫌疑,之前他差點兒成為鎮委員,因為於縣長乾預現在還原地踏步,他的女婿上門無理取鬨還被你家狗咬了,他同樣有作案動機。”
“對了,季長生那一家子也有嫌疑.....”
於凡聞言連忙擺了擺還能動的右手,他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我得罪的人多了去了,照你這麼算的話,有作案動機的範圍就太大了。”於凡輕聲道:“彆瞎猜了,不利於團結,再說了,等各地區醫療機構的結果反饋回來後,我就大概心裡有數了。”
聽到於凡這麼說,眾人隻好退了出去,讓醫生給於凡打石膏。
半個多小時後,於凡從白天一個精神小夥,成為了一個左手打著石膏,用紗布掛在脖子上的病號。
而且鑽玉米地的時候還被玉米葉子把臉給劃破了好幾條血痕,現在上了藥水,看上去挺狼狽的。
再加上最後那幾腳屬實有些用力了,其中一腳踩在了電毛驢上,腳踝都腫了,現在走路也是有些生疼,一瘸一拐的。
“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附近醫院的反饋結果,讓下麵的人盯一晚上再說,你的電瓶車我已經讓人送去維修了,明天給你送過去。”鄭大軍現在心裡依舊在猜測究竟是誰在背後搗鬼。
於凡為沙田鎮已經做得夠多了,哪怕是去城裡工作了,還幫鎮上爭取了近百萬的照明設備。
某些人就是心胸狹隘,睚眥必報,明明是自己違法亂紀被查了,現在居然還來報複了。
此時此刻鄭大軍看鎮上那些人,大部分人都像是凶手。
好在於凡謹慎,否則今天晚上要是把命丟在沙田鎮的話,他們鎮上這些乾部都要被追究。
次日。
消息傳開後,沙田鎮很多基層群眾都怒了,都在議論這個事情。
“那季晨不是前段時間放出來了嘛,我猜八成就是他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