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凡一聽這話,頓時眉毛一挑。
看不起誰呢?
大家都是縣委常委,怎麼就贏麵不大了,他陸遠心機深沉,難不成老子就是省油的燈?
“拭目以待吧。”於凡隻是笑了笑,然後看著馮雯君和陸驚濤道:“不管我和他鬥成啥樣,你們不能乾預,否則就太無趣了。”
“就這樣吧,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得去見秦安國一麵,有空再陪你們喝一杯。”
於凡是越來越有興趣了,倘若對手太弱的話,那就沒意思了。
況且對於凡來說,此行去春江縣隻是為了刷經驗升官兒,至於陸遠,收拾他也不過是順手的事情。
什麼心機深沉,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形同虛設罷了。
看著兒子轉身離開,陸驚濤和馮雯君夫妻倆對視了一眼,都有些哭笑不得。
“這小子是哪兒來的自信?”陸驚濤看了一眼手指尖那根十幾塊錢的香煙,搖了搖頭笑著道:“那白眼狼在春江縣經營了一年半載,早已經樹大根深,而他則是還沒空降下去呢,站不站得穩都難說,偏偏還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這倒是讓我越來越感興趣了,真想看看他是怎麼應付的。”
“要知道,那白眼狼現在可是已經成了氣候,就算沒有我們的支持,有他嶽父在,一般人也不敢動他。”
陸驚濤心想,到時候去了春江縣,那小子要知道白眼狼的嶽父是臨州州委常委的話,不知道會是啥表情?
都說縣官不如現管,山高皇帝遠的,下麵的乾部最怕的無非就是上麵一個行政單位的乾部罷了。
“我倒是有不一樣的感覺。”馮雯君有些疑惑的道:“咱兒子給我的感覺,好像收拾那白眼狼不過是順手的事情而已,這莫名其妙的底氣是哪兒來的?”
“先前我一直以為他的底氣是來源於小玉她父親,畢竟是個副省長,雖說不是常委,但下麵的乾部多少還是會給麵子的。”
“可是你看看,他冷不丁就能讓秦安國叫過去認門。”
“咱大哥之前好像是提過一兩句,這秦安國不出意外的話,今年怕是會再上一層樓,你說省城這些人,他都是怎麼認識的?”
“想那麼多乾什麼。”陸驚濤在煙灰缸裡麵熄了煙頭,笑著道:“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們就拭目以待吧,看看這小子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老爺子那邊也在觀察,他要真正有獨當一麵的本事,才接得住陸家給的資源,否則的話,此生到了市裡也就算到頭了。”
“不過該說的不說,你盛唐集團不是有個叫焦嬌的小姑娘嘛,跟小凡認識,到時候你不去投資辦個紡織廠或者製衣廠什麼的,就當是給咱兒子壯聲勢了,畢竟有焦嬌在,那白眼狼也不會將小凡跟咱們聯係到一塊。”
馮雯君瞪了陸驚濤一眼,這還用他說,自己早就想到了。
說起來這種感覺還真的是有些不習慣啊。
兒子丟了那麼多年,找是找到了,被彆人養大了,還那麼的出色,自己卻沒有見證過他的成長。
作為父母,確實挺悲哀的。
好在一切都還來得及,陸家的資源擺在這兒,莫說自家兒子這麼優秀,他就算碌碌無為,自家夫妻倆也能將他糊牆上去!
省城,東湖區。
秦安國下班後隻是買了菜而已,然後把飯煮上,並未做菜。
說實話他做出來的菜也不過勉強能吃罷了,跟於凡那小子比起來確實相差太遠了,再說了,身為一個晚輩,給長輩做兩個菜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