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雨蘭再三強調，不熟的村民，不換。
“雲昕回來時，不是說了她的小夥伴，想著明天上午去趕海，賺點錢。來我們這兒換一塊海鮮蘑菇烤餅嗎？這個可以答應。”
蔡言歸夾了一塊純肉的燒鵝，到牛雨蘭的碗裡。
“小孩來換，可以答應，但大人來，你們一定要斟酌斟酌。”
眾人連連點頭，尤其是蔡清昌，他今天真的賺到了不少的甜頭，本來還想著明日大乾一場。
可現實，直接給了他一個大錘頭。
他餘光瞥見院子裡的兩個大烤箱，無奈地垂下肩膀。
爺爺的話他不得不聽，明天做那些吃食，他得收著點。
不過想想今天賺到了十一塊錢，也就是職工半個月的工資，他覺得後續半個月，不跟村民們換，也是可以。
讓自己休息休息，再琢磨琢磨，怎麼把當下會做的食物，做的更好吃。
心滿意足地飽餐一頓後，大家一同收拾好飯碗，擦好桌子，梁芳華再一次幫著燒了一鍋熱水，才回了家。
夜幕降臨，在蔡家村大隊的另一頭，有兩道身影鬼鬼祟祟地來到河邊，把蘆葦叢裡的大鵝和鴨子，都抓了。
防止鴨子和大鵝喊叫，他們看到鴨子和大鵝的身影，直接掰斷它們的脖子。
“木頭哥，把這些大鵝和鴨子帶去公社黑市，我們今天賺翻了！”
毛蛋驚喜看著他們今晚的收獲，十六隻鴨子，八隻大鵝。
大鵝凶狠了一點，把他啄的屁股都還疼。
可想到能賣不少錢，他們就興奮了。
木頭眼眸中同樣透著亮光，貪婪地看著他們抓到的十六隻鴨子和八隻大鵝。
他們的兜裡，還裝滿了鴨蛋和鵝蛋。
“走！我們趕緊去黑市，把這些鴨子和大鵝賣出去，拿到錢，才是最實際的。”
毛蛋連連點頭，提著大鵝和鴨子，大步匆匆地跟上木頭的腳步。
“木頭哥，早就聽說蔡家村大隊這邊的河岸蘆葦叢裡有多隻鴨子和大鵝，沒想到，竟然有那麼多！”
毛蛋太高興了，前幾日遠遠地就看到蔡澤陽提了兩隻肥碩的大鵝，從蘆葦叢裡出來。
那一幕，已經讓他極為的激動。
沒想到，後麵還有村民從蘆葦叢裡抓到了大鵝和鴨子。
也有人從中，掏了鴨蛋和鵝蛋。
看得毛蛋眼都紅了，他趕緊把這個消息告訴木頭。
憑什麼他們柳家村大隊的河邊，蘆葦叢邊，就沒有大鵝和鴨子！
木頭從毛蛋這兒知道了這件事情後，就起了偷鴨子和大鵝的心思。
反正蘆葦叢的鴨子和大鵝都是野生的，是蔡家村大隊公家的，不是個人的。
他們偷，也偷的一點兒都不客氣。
淩晨三點。
蔡澤陽從夢裡醒來，望了一眼手表的時間。
許是昨晚睡前想著早些起來，去海邊趕海。
前兩日都是淩晨五點醒來，今日淩晨三點醒來，也算是大腦響應了昨晚的命令。
他緩緩地起來，不把方婉怡和女兒們弄醒。
走出被窩，感覺今天比昨天暖和了一點，就沒加那麼多的無煙木炭。
出了房間，他直接走向院子外的茅廁。
捂著鼻子，他查看著今日空間裡增長的物品。
今天增長的竟然是毛巾，瞧著質量不錯，他摸了摸，手感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