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大杠就不用了，有些高，我騎著不是很順暢。”
方婉怡訕訕的笑了笑，她下午空閒時，跟著奶奶牛雨蘭一起試著騎了騎二八大杠。
可二八大杠太高了，她跟奶奶坐在上麵，都碰不到地麵。
想停下，隻能斜著停下，不然會卡襠。
前麵的橫杠，要是碰著，可不僅僅是難受那麼簡單。
蔡澤陽想到他買的是男款的二八大杠，嘴角微抽，的確是有點高了。
下回，他要給方婉怡，買一輛女款的自行車。
出行方便，她想去哪裡，騎著自行車都能更快到。
他能送方婉怡去任何地方，但有時候，人都需要一點自己的空間，享受獨行的時間。
夫妻二人簡單地聊了一會兒，方婉怡就帶著女兒們去洗浴房洗澡。
時間匆匆而過，很快就到了蔡澤陽跟鋼鐵廠采購主任梁主任約定的時間。
公社外的昏黑樹林中，蔡澤陽的腳邊放著兩頭山羊，二十隻野雞，三十斤豬肉。
空間裡的豬肉如今增長的重量，是不定量的。
不再像之前一樣，每一次增長都是兩斤的五花肉。
現在增長一百多斤，就有四斤，六斤，九斤重量等等的五花肉。
沒有那麼精準，售賣起來也方便不少。
梁磊隻身一人，帶著不少的錢票來到約定的地方，看到蔡澤陽腳邊的物資，驚喜地瞪大了雙眼。
“蔡同誌！你太厲害了！還弄到豬肉！你這些稱重了嗎？我一個人來不好稱重，我也相信你。你直接報一個數字給我，我給你錢。”
梁磊跟蔡澤陽合作的次數不多，但這一次，他選擇相信蔡澤陽。
能弄來那麼多的肉，手裡的資源肯定比他想象的多。
這樣的人，隻適合交好，不適合交惡。
蔡澤陽微挑眉頭，把兩頭山羊，二十隻野雞，三十斤豬肉的重量，誠實地告知梁磊。
他沒有對山羊，野雞，豬肉進行稱重。
他隻需要往空間裡看一眼，就知道對應的重量。
梁磊當采購主任十多年，算賬算的很快，一下就算出合計需要給多少錢，給蔡澤陽。
他慶幸自己出門前，帶多了一百塊錢。
如果沒有這一百塊錢，他未必能把那麼多的肉類，都帶走。
肉類的單價，大家都心知肚明。
梁磊把錢交給蔡澤陽，蔡澤陽簡單數了數，數量沒錯，就朝著梁磊揮手道彆。
蔡澤陽猜到梁磊會叫人來拉貨，隻是不在他們二人交易之時，他就不管。
幾百斤重的肉，總不能真的讓梁磊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全部扛回去吧？
他離開森林後，沒有回家，而是找了一個更加陰暗的地方，喬裝打扮一番，就去了公社的黑市。
此時的黑市，比白天多人。也因為，晚上的黑市，並不在同一個地方，而是在剛剛跟梁磊交易的樹林往西邊走兩公裡的地方。
一眼望過去，大家都是一番打扮，臉上遮著一塊布，頭上戴著一頂帽子。
在昏黑的月色中，很難看清一個人的樣貌，隻能看清一點點的身形。
蔡澤陽走到一個人少的位置，放下他身後的大背簍，往地上鋪了一層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