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你母親的病?”王敢繼續問道,目光銳利得仿佛能看透她的內心。
嵇欽欽的身體再次僵住,她沒想到王敢連這個都知道。
她的眼眶瞬間紅了,強忍著沒有讓眼淚掉下來,隻是用力地點了點頭。
在絕對的實力和信息不對等麵前。
她所有的偽裝都顯得蒼白無力。
小內應,阮清早就把她知道的一切告訴了王敢。
“看你剛才在樓下那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想必情況已經很緊急了。”
王敢的語氣依舊平淡,卻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從容。
他將車緩緩停在路邊一處僻靜的樹蔭下,熄了火。
車廂內徹底安靜下來,隻剩下兩人交錯的呼吸聲。
“賣車太慢了,而且手續也麻煩。
而且豪車又不像買菜車,沒那麼容易出手的。
等你把車賣掉,黃花菜都涼了。”王敢轉過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嵇欽欽,那眼神像是在審視一件珍貴的藏品。
“我可以直接給你五十萬現金。”
嵇欽欽猛地抬起頭,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五十萬現金?就這麼……直接給她?
“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她聲音乾澀地問道。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個道理她懂。
王敢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身體微微前傾,拉近了與嵇欽欽的距離。
他身上那股清冽的男性氣息,夾雜著一絲淡淡的煙草味,瞬間將她籠罩。
“因為……”他拖長了語調,眼神在她精致的臉龐上肆無忌憚地遊走。
最終停留在,她那因緊張而微微顫抖的紅唇上。
“我對你剛才那句‘做你的女人’,很感興趣。”
轟——!
嵇欽欽感覺自己的大腦像是被一道驚雷劈中,瞬間一片空白。
臉頰上的血色褪儘,又猛地湧了上來,燒得她頭暈目眩。
“你……你無恥!”她幾乎是脫口而出,聲音帶著羞憤和一絲絕望。
“無恥?”王敢不怒反笑。
伸手輕輕挑起她一縷散落在耳邊的碎發,指尖有意無意地觸碰到她滾燙的耳垂。
“嵇欽欽,是你自己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喊出來的。難道,你想反悔?”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魔鬼的低語,誘惑著人沉淪。
“我……我那是被周子陽逼急了,說的氣話!”嵇欽欽急忙辯解,眼神卻有些躲閃。
“氣話?”王敢的笑容更深了,“可我聽著,卻像是發自肺腑的呐喊。
尤其是那句‘我現在就需要錢!很多很多錢!急用!’,嘖嘖,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啊。”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調侃。
讓嵇欽欽感到無地自容。
她所有的窘迫和無奈,都被這個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王敢,你到底想怎麼樣?”嵇欽欽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知道,此刻的憤怒和羞恥都無濟於事,她需要弄清楚王敢的真實意圖。
“很簡單。”王敢收回了手,身體往後靠了靠,恢複了那副慵懶而掌控一切的姿態。
“五十萬,我可以立刻給你,解你燃眉之急,救你母親的性命。”
他頓了頓,眼神變得銳利起來:“而你,需要兌現你的承諾。”
“什麼承諾?”嵇欽欽明知故問,心中卻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做我的女人。”王敢一字一句地說道,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
“從今以後,你嵇欽欽,就是我王敢的人。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必須隨叫隨到。”
“這……這不可能!”嵇欽欽失聲叫道,身體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這和賣身有什麼區彆?!”
“區彆?”王敢輕笑一聲,“區彆就是,你母親能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