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畢竟是儲君,未來的天子。
趙小勇讓他坐了上席,秦王,齊王挨著坐下,趙小勇坐在下首,李績坐在最末。
管家讓人重新上了碗筷,酒杯,又加了幾道菜。
“這趟洛陽之行,國師談笑之間,就滅了大魏!可謂是擎天之功!來,本宮敬國師一杯!”李建成說著舉起酒杯一飲而儘。
趙小勇慌忙舉杯應了。
“哼!”李元吉插嘴說道,“說好了說降瓦崗,結果就降了個李績!還說什麼擎天之功,也不怕閃了舌頭!”
趙小勇正待反唇相譏。
李建成大怒:“四弟!來的時候怎麼說的?國師可是父皇親封,難道你認為父皇識人不明嗎?還是說你覺得李績納土之功不足以表彰?”
“我也就隨口一說!”李元吉撇撇嘴,“國師少年英雄,自然不會介意!是吧?國師?”
趙小勇冷眼瞧著他,並不答話。
李建成打著圓場,“四弟年幼,不知輕重,還請國師勿怪!四弟!還不給國師賠罪!”
李元吉聞言舉起酒杯走到趙小勇身邊,說道:“本王無心之失,並非有意冒犯,國師請見諒!本王就先飲了這杯!”
一仰脖子,乾了酒杯。
然後低頭在趙小勇耳邊說道:“看在太子麵上,給你台階下!你要識相的話,主動去找父皇,辭去國師之位!否則你前番信誓旦旦之語,如何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突然趙小勇伸手點在他額頭上,李元吉不及躲閃,變身卡正中額頭。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變!”
“砰”的一聲!
李元吉變身一隻臭蟲!
眾人大驚!
趙小勇蹲下身子說道:“就憑你?還想跟我鬥?你信不信我一腳就能踩死你?”
李建成慌忙說道:“國師,你大人有大量,請網開一麵,饒恕四弟魯莽之罪!”
“是啊國師!”李世民也打圓場,“四弟就是這莽撞的性子,回頭我稟明父皇,請父皇懲處!”
意思明白不過了,就是李元吉是親王,即便你是國師,也要慎重。
“看在太子跟秦王的麵子上,饒了你這回!”趙小勇說道,“下不為例!”
說罷拿起桌上分肉的小刀,在他大腿上放血,給他恢複真身。
李元吉恢複真身後,又驚又怒,捂著血淋淋的大腿。
“你給我等著!”
李元吉咬牙切齒,一甩衣袖,一瘸一拐地離開了國師府!
“不相乾的人走了也好!我們繼續喝!”
於是觥籌交錯,繼續宴飲!
第二天,李淵聽聞此事,大怒,讓李元吉禁足齊王府,閉門思過!
同時下旨嘉獎趙小勇,以示寬慰。
趙小勇上朝向李淵謝恩。途中遇到裴寂,此刻裴寂已經是尚書右仆射,宰相之官,權傾朝野。
“國師,聽聞昨日你與齊王發生衝突了?”
“哦?裴尚書也知道這事了?”
“唉,年輕氣盛啊!”裴寂說道,“齊王固然氣盛,國師也不遑多讓啊!”
“怎麼?彆人都騎我頭上拉屎了,我還不能反抗嗎?”
裴寂苦笑道:“國師說的是,隻是疏不間親,齊王畢竟是親王,國師還是要知進退,才能明得失。”
“不勞仆射大人費心!莫說區區齊王,就是竇建德,王世充,對我來說,如同螻蟻,彈指可滅!”
裴寂駭然止步。
“老夫魯莽了!”
“隻不過,還請國師高抬貴手,莫要跟他一般見識!”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