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房內,服藥的君子昂仍帶著不應有的幸災樂禍神情,而君逸宸則筆直地矗立於君佑林麵前。目睹君逸宸安然無恙,君佑林心中的怒火不由自主地升騰。對他而言,這無疑是一樁顏麵儘失的醜聞。
“是你動的手?”君佑林沉聲問道。
“是。”君逸宸對這一問題毫不回避,甚至心中還泛起一絲快意。對於君子昂,他早已積壓了滿腔的怒火,如今得以宣泄,其他便無足輕重了。“他自找的。”
君逸宸坦率的回答更加激怒了君佑林。君逸宸總是言辭犀利,毫不留情。
“就憑你,也配動手打他?”君佑林指著緊閉的病房門,怒不可遏,理智勉強克製著他沒有動手,“你最近是不是很空閒?”
君逸宸對君佑林的憤怒毫不在意,語氣中充滿了輕蔑。他寧願失去一切,也不願妥協退讓。“我怕您動手會傷了自己,所以我代勞了。”
君佑林看著君逸宸這副滿不在乎的模樣,無奈地停下了動作。如今,君逸宸已是莊碟的最大股東,在董事會的聲望甚至超越了他。
簡而言之,君佑林對君逸宸已束手無策,儘管他是自己的兒子。君逸宸行事從不考慮後果,一旦認定了某條路,便會義無反顧地走到底,絕不回頭。
“好,好,好,你就任意妄為吧!”君佑林長歎一聲,對此事也隻能作罷。他們的爭執或許各有緣由。
病房內,昏暗的燈光下,隱約可見斑駁的血跡,伴隨著嘶啞的哭喊聲,這些畫麵交織在一起,讓這狹小的空間充滿了罪惡感。
鏡頭轉向另一側,一個蜷縮在角落裡的孩童正瑟瑟發抖,發出嗚咽聲。有人鼓起勇氣靠近,剛觸碰到孩子臟亂的衣服,身後鐵門便發出刺耳的吱嘎聲,仿佛有人在尖笑,令人毛骨悚然。
阮如煙猛然驚醒,頭腦昏沉,仿佛剛從另一個世界回來。她揉了揉太陽穴,環顧四周,確認剛才那身臨其境的恐怖場景隻是一場夢。那場夢境之真切,令阮如煙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後仍感到心悸難平。她的思緒被那些囚禁於地下密室中的孩童身影所占據,儘管他們的麵容在夢境中模糊不清,但那份深切的絕望與無助卻如影隨形,穿透了時間的迷霧,直擊她的心靈。在那些罪惡昭彰的不法之徒的殘酷壓迫之下,孩子們日複一日目睹著外界的行人匆匆,卻已喪失了向外界求救的本能,這份沉重如巨石般壓在阮如煙的心頭,成為她揮之不去的夢魘。
“咚咚咚。”
敲門聲驟然響起,宛如戰鼓敲擊在阮如煙緊繃的心弦上,預示著一場關鍵對話的即將開啟。對於即將到來的對話結果,阮如煙雖有所預感,但她仍抱有一絲希望,深知僅憑一己之力難以撼動大局,卻仍願奮力一試。
門扉緩緩開啟,阮如煙步伐堅定,徑直走向主編的辦公桌前,以一種近乎凝視的姿態麵對著對方,直至主編略顯尷尬地抬起頭,原本以為這隻是例行的媒體稿件提交,卻未曾料到背後隱藏著更為複雜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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